杀手11（1/2）

“哈哈哈，你很聪明。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克劳德大师已经是第三次夸奖你聪明了，虽然字面上是一样的，但你知道，这三次的意义各不相同。

“在名誉上，将纯机械自动偶研究成果挂在海尔凡公司下，当然，不会完全消去你的功劳，但你的名字会排在中间。”

“而在利益上，你跟海尔凡公司签订授权契约，你得减去生产成本后的五成净收。”

“同时，你得到我的庇护，我会保护你。”

“如果你愿意当我的学生那是最好的，但如果不愿意，你可以考虑先在公司挂名，然后去奥托蒸汽总院进修。”

“进修完成后你可以考虑是与海尔凡继续合作或是其他出路，这都是可以的。”

“当然这些都只是我的建议，”

克劳德大师笑着看着你，加重了语气强调:“你也可以拒绝，这是你的权利。”

只是拒绝后的你不会得到他的庇护，此后发生什么皆与他无关。

你心里浮现了这样一句话。

毕竟你只是一个初来乍到，无依无靠的孤，连身份都是通过黑市易来的，若是细细核查，身份还极有可能会被找到漏。

这无异于幼儿抱赤金行于闹市，又怎么能保住自己手上的东西，不被撕碎就不错了。

而克劳德大师，却并没有欺你，反而诚恳的将纯机械自动偶中的利益相关都告知你，并给出一个很不错的建议，你若还是拒绝。

他又有什么义务非要帮你呢？

“好，我答应您，我当然是愿意当您的学生的。”你识趣应下了，开就温顺的喊了一声老师。

克劳德大师笑着应了，再次抬手摸了摸你的，跟刚刚那蜻蜓点水的一下不一样，这次微微用了点力，更接近于揉的力道。

却又比刚才，有了更为亲密的感觉。

“真是个惹怜的好孩子。”克劳德大师微弯的眼边有被带起的皱纹。

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却并不惹心厌，只觉的连那皱纹中也蜿蜒着智慧。

“明是二王子奥托回西萨斯雅典的子，你跟我一起去见见他。”

你柔和乖巧的笑，轻轻应下了，然后又好奇的问:“为什么要见奥托王子啊？”

其实你更想问奥托王子是谁，因为来西萨斯雅典尚短，除了那些你关注的方面，你比较了解。

而其他那些你不感兴趣的事，你还没有主动去了解过，就比如这些国王公主王子之类的，你是一概不知。

但身为这个国家的民众，连国王王子是谁都不认识属实有点离谱，所有你并没有直接问出声。

克劳德大师笑的无奈:“你可是真的一点都不了解这些事啊？”

复又说服自己一般叹气说:“大概只有像你这样心无旁骛的才能全身心埋首在纯机械上，研究出真正的纯机械自动偶吧。”

你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脸，被夸的局促不安。

克劳德大师眼中闪过盈盈笑意，像是没有察觉到你的窘迫一样，继续正经的介绍:“奥托王子是立场坚定的支持纯机械的唯一一位王室中，他大力促成了奥托蒸汽总院的建成，还投资了海尔凡公司。”

“同时，奥托王子也是我的学生。”

“所以，不管是因为纯机械自动偶的公事，还是因为私，你都该去见见他。”

“懂了吗？”

你乖顺的点。

但让你不解的是，你只是随手做出了一个小机器，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意义？

纯机械自动偶，好像也没有那么夸张，在制作中，你真的只是寻思着可以，就拼拼凑凑的做了出来。

你踌躇了一下，还是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克劳德大师听到你的问题，居然愣了愣，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看着你，目光有些复杂。

许久，他才叹息一声。

“这就是天才跟普通的区别了。”

“我在看了你制作的这个纯机械自动偶以后，我发现其实这在技术上就只是一个小小的坎而已，并没有多难理解。”

“可偏偏就是这一个坎，多少拐不过弯来？就像是黑夜中摸索着前进，又要尝试多少次，摔倒才少次才能真的迈过去。”

克劳德大师以一种看待着后辈的、望子成龙的、平和且期待的目光看着你:“你是被艺术神眷顾的天才。”

“你是被神牵着手，开拓新大陆的先行者。”

“你不需要质疑自己的天分。”

“昂首挺胸，骄傲的继续往前走吧。”

……

从克劳德大师那出来时，你仍在心里默念着克劳德大师说那几句话，心里莫名其妙的就兴致高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