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我从延安来(2/2)

案。

曹耀道:“首领,狮子营也好、骡子营也好,都是你建的……我连我要到哪去都不知道,你居然想让我们说,我们要到哪儿去。”

这不是哲学,只是目标。

们乐了,世上有目标的只是少数,而即使在这些有目标的当中,又有几个能坚定往下走?

更多不过是选择一种生存方式,甚至连生存方式都不是自己选的,只是随波逐流。

一月六钱银子混饭吃,一月二两就舒服点,都是活着。

“不知道?”刘承宗扫视众:“我告诉你们,巡检、乡兵、旗军、官军,都想取我们命,我们在和朝廷为敌,朝廷比我们任何想象的更加强大。

想活下去,必须结合长处,战胜官军短处,官军一天六十里,我们就要一天八十里;官军带三天粮,我们就要带六天粮;官军在混子,我们就要打起神;官军掠夺百姓,我们秋毫无犯,官军秋毫无犯,我们就帮助百姓。

世上有以少胜多,你们谁见过以弱胜强?”

刘承宗摇摇,在个体的之间也许存在以弱胜强,但在类最紧密的组织与组织之间,以弱胜强只是童话故事。

他只相信胜出必有所恃。

“我们会活下去,与天下穷苦百姓站在一起,与朝廷为敌,并终将取胜,我是刘承宗,我从延安来,要到北京去;我们是吃不饱饭的,我们从天下来,要到北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