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二章 对抗神明（2/2）

感应时，惊地现剑魂如惊弓之鸟，蛰伏在他骨节某个节点藏了起来。

斩月大修残存的剑魂，对他离体的，居然极为忌惮。

那柄斩碎月亮的剑，一分为三，剑刃不见，剑魂和剑鞘相继落他手中，剑鞘藏着剑意和剑力，剑魂烙印在他臂骨。

以往，他每次感受剑魂，剑魂都不是如此。

“畏惧……”

虞渊顿时想起，不久前在他顶显化的那座“化魂池”，想到池壁的剑痕、剑意，已被墨色魂能覆盖。

“化魂池”摆脱了斩月大修遗留剑意的控制，恢复了自由，也恢复了本来面貌。

“难道剑魂的畏惧，是因为我和化魂池存在连系？它是畏惧化魂池，还是我？”

“还是，另一个我？”

他观察着形态的自身，也看着血躯体，试图找到一点蛛丝马迹，证明脉源的推论是真的。

他看了一遍又一遍，审查，彻天魂和主魂。

却一无所获。

时间不断流逝，他就在这座山的底部，不断地想，不断地看，想要找出一个答案，想要

得知真相。

不知道过了多久。

苦思冥想而不得答案的他，骤然再次感知到脉源的存在，然后不受控制地，瞬间沉落向大地处。

一霎那间，他又一次出现于那条间冥河处。

这次，并不是魂魄一体，而是坠。

本体真身，依然还在上山。

他的，惊地看到，流淌着河水的间冥河，变得宽阔许多，里面的河水流动，也汹涌了许多。

他立即意识到，因黑杖和寒渊的死亡，因那两个鬼王被白骨所杀，导致那两个鬼王的间冥河停止流淌。

白骨，代脉源意志行事，得到赏赐，于是使得白骨的间冥河宽阔许多。

这也意味着，白骨的力量，有了大幅度增幅。

“躺进去。”

脉源的意志在这方空间泛起，没只字片语，没有魂念。

虞渊却清晰领悟，知道脉源是让他的，躺在白骨的前身——幽陵鬼王，之前所在的位置。

魂魄，躺间冥河？

他忽然有些犹豫。

脉源和常规意义上的生命不一样，在它对自己充满了怀疑时，完全听从它的旨意，躺那条间冥河，不知道将会生什么。

如果自己当真有三世，如果那未知的第一世，和脉源有仇怨，那？

间冥河由它执掌，它能动用恐绝之地的规则力量，借间冥河做很多事，自己乖乖进去，生死就由脉源拿捏了。

何况是，小小的一尊？

虞渊矗立不动。

“你如果也想知道真相，就躺进去。”脉源的意志再次生出。

“不。”

鬼使差地，虞渊选择了拒绝，拒绝了恐绝之地幕后主宰的意志。

“协议作废，我会离开恐绝之地，那冥都，你另外找对付。”虞渊魂灵形态的，漂浮在这方天地，以一种藐视众生，睥睨一切规则的漠然态，说道：“即便是你，也无法胁迫我，做我不愿做的事。”

说不上为什么，在脉源如明般，指使他乖乖听话时，他本能地进行反抗。

他内心抗拒，被任何，任何存在高高在上地命令。

只有我指使命令别，没有，可以命令我。

即便是这方天地的主宰，即便是浩漭天地的元，外域星河的魔，星空巨兽，也绝无可能让我听命。

虞渊的，缓缓往上飘，停在间冥河之上，冷漠地看向那条河流，强硬地说道：“送我离开。或者，我想办法自己离开。”

“你，是在我帮助下，才凝炼出。”

“不，你只是令我形成的更快一点。没你，在这里也好，在外面也好，我都会凝炼出。这个过程，谁都改变不了。”

虞渊和脉源进行争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