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时序之东（10）（9/11）

东西，除了和白秀秀亲吻的那一段，也许会有那么一点不合适。

不过想到陈少华一直都在追白秀秀，成默又觉得快慰。因为各种触感实在过于真实，成默还特意将壁咚的时间延长了一会。

好让陈少华能多欣赏白秀秀在他的怀里，散出无与伦比的妖娆与妩媚。

在这一秒，成默觉得自己还真有舍己为的优秀品质。

当记忆剧展到“丹费尔·罗什洛广场”，他抢了斯特恩·金的乌洛波洛斯，跳上了曹义伟的车时，一电流忽然袭来，麻痹猛的占领了他的全身，眼前的记忆幻境骤然消失。

这个瞬间他像是失去了对自己的身体控制权，像是灵魂被无边的黑暗所囚禁。成默没有慌，他已经习惯了等待，默默数到2337秒的时候，他重新出现在了旋转着无数记忆画面的隧道之中。

在他感受到肢体与感官存在的同时，那些数不清的分岔路也消失不见，隧道像开始那样如引线般燃烧起来。黑暗如一道水墙淹没了他，穿过屏蔽一切的黑暗，他看到了自己。

镜子里的自己正低着，将印着“e·s·”的防弹背心罩在身上，接着自己取下了对方的“身份牌”看了一眼，刻着“Bors Bekh”的银质身份牌硬生生的映他的眼帘，越了视觉角度的限制。

他记得当时他注视着这个名叫“鲍里斯·贝克”的男子那对蓝色的瞳孔慢慢放大，被死亡逐渐吞没，心跳还加快了一点。现在却没有一丝感觉，也许是在鲍里斯玻璃珠一般的眼球里，他没有能看到那种生命流逝的无.....

因为当时受到了一些触动，当时他七八糟的想了很多，但此刻却没有任何想法，只是机械的换好了欧宇守卫的衣服，走出了洗手间，跑到了负八楼的楼梯间躺了下来，像个伤兵般开始无力呻吟。

一切都在和记忆中的展一样，他被穿着防护服的欧宇士兵放在担架上抬进了会议室。

等抬着他的士兵离开，他睁开眼睛就看见了那幅震撼心的银行星空图以及巨大的《创世纪》油画，上帝与亚当指尖所触之处就是那颗蔚蓝的蓝宝石——地球。

关于负九层会议室的还原，真是令成默叹为观止，它甚至比记忆中的那高耸穹顶还要庄严、圣、宏伟......

成默吸了一气，穿过停尸间一般的会议室，在尽的铺着红地毯的楼道慢慢的向着后台潜了过去。接着他一丝不苟的按照记忆中那般，将“娲”的外接设备和投影仪控制台链接了起来。

按照记忆，他马上就会因为“数据中心”切断了和外围系统的连接，不得不进“数据中心”让“娲”能完全掌控“基克洛普斯”。原本他是没有丝毫机会突防御，进“数据中心”的，因为打开“数据中心”的大门需要“共济会三十三级的大师”身份。

而当时的欧宇一片混，也死的差不多了，共济会的成员都未必能找到一个活的，更不要说一个共济会三十三级大师了。但及其幸运的是他的父亲就是共济会三十三级大师，并且那枚三十三级的大师徽章被他当做护身符带在脖子上。

想到那枚徽章在逃离黎的途中遗失了，成默下意识的就抬手摸向了脖子下方，它还在脖子上。成默正想要将那枚徽章取出来看一眼，就在这时，成默耳畔响起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告诉一个糟糕的消息.......”

成默吃了一惊，停止了动作，脑子里搜索了一下，却没有能把声音和物对上，他转向四周搜索了一番，空的后台除了那架庞然的三维立体投影仪，没有任何的踪迹，只有他的影子倒映在黄澄澄的木地板上。

“连我的声音都忘记啦！实在让太伤心了......”

甜美又可怜楚楚的的声音如蜜糖般在耳际萦绕，成默这才反映过来，这个已经好几年未曾听到的过的声音属于谁。

“娲？”

“真是有了新忘旧的渣男......哭唧唧.....”娲带着哭腔说。

成默扶了下额，说道：“娲，你算不上啊！”说着成默就按照记忆剧潜出了后台，离开出了会议室，向着数据中心走了过去，

“好像是哦.....”娲伤感的说，“那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成默直接了当的回答：“工智能。”

“你这怎么说话还是这么没趣，娲被你弄的有点伤cpu欸......”

“没事，坏了我负责给你换新。”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你们男就没一句话可信。”

“好了，娲别废话了，你怎么会突然出现？”成默沿着琴键般的走廊向前，两侧透明的墙壁着微光，这光亮跟着他的脚步在变幻，和那天一模一样。

“我是来警告你，不能在向前走啦！”

成默停下了脚步，走廊里的光亮渐次熄灭，他狐疑的问：“为什么？”

“但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