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1） 怪物的月光（2/4）

难看，盯着沙克斯魔身上的“圣袍”惊愕万分连话都说不出来。

沙克斯魔挥了下手，希施就飞了起来，“嘭”的一声，三道圣光将她固定在了房车外车厢上，如被绑上了十字架。

见希施瞬间被满状态的沙克斯魔制服，成默瞥了眼希施胎边的天线锅碎片，闭了下眼睛，知道一切都结束了。他稍微平复了一下呼吸，背靠着胎坐倒在地上，无言的注视着沙克斯的动作。

沙克斯魔走到了希施面前，淡淡的说道：“希施，你也太让我失望了，你应该再忍忍的，为什么这么没有耐心呢？我是不是曾经告诉过你，作为报员最重要的三件事就是——谨慎、谨慎，再谨慎！现在你将会为你的错误付出高昂的代价......”

无法动弹的希施咬牙切齿的说：“老不死的东西！！我就知道是你！我就知道是你！”

“别这样，希施，别这样......”沙克斯魔摇了摇，“你的祖父克劳斯·冯·利恩多夫怎么说也曾经是我的挚友，我和你的伯祖父施陶芬伯格还在同一所监狱共患难过，你多多少少应该对我这个长辈保持尊敬。”

“尊敬？我怎么可能对一个背叛者保持尊敬！要不是你的出卖，我的家怎么可能被盖世太保找到？”

成默心想希施果然和二战中“磐石之战”的事有关，难不成“圣袍”就是沙克斯魔在磐石之战中的战利品？那其他的圣物又到哪里去了？

沙克斯魔沉默了下来，像是陷遥远的回忆，须臾之后他才低声说道：“莱昂尼达，你所说的事与我无关，我并没有出卖施陶芬伯格，实际上当时我还是教会的，是个无比虔诚的信徒，根本不是黑死病的，怎么可能知道你们克劳斯家族的藏匿地点。”

希施冷笑起来，“虔诚的信徒？虔诚的信徒会带着德意志军队和天选者突袭梵蒂冈，杀死教会的护教天使？抢走教廷圣物？”

沙克斯魔摇了摇，用轻到几乎听不见声音说：“你不会明白的，你不会明白的，当你知道‘圣约柜’的秘密，任何信仰都会崩塌.....”他凝视着虚空几近自言自语般的说，“任何信仰都会崩塌......”

希施收敛了略显放肆的表，问道：“圣约柜？你究竟在说什么？”

沙克斯魔不在理会希施，步履轻盈的走向了房车的侧面，屏息凝的成默也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拖向了房车侧面，“嗤啦、嗤啦”他的双腿在地面划过，留下了长长的两道血痕。当到达房车尽时，他如同提线木偶般僵直着身体站到了沙克斯魔的身边。

远处的战场露在他们的面前。在最后的一抹残阳中，四架武装直升机正冲着蚁群模样的击，穿着迷彩服的酷儿德被炸弹高高抛起，如尸体的花。

沙克斯魔叹息着说：“成默，停止这一切吧！别让无辜的们为你牺牲了，你谁都拯救不了！”他拍了拍成默的肩膀，柔声的说，“把‘瘟疫之主’给我吧，它不该是属于你的东西，像你这样善良的，怎么可能控制黑死病这样凶残的组织？你该如何面对那些血腥、肮脏、可耻的易？它对你来说不仅不是助力，还是个累赘......”

成默心道：原来“瘟疫之主”关系到了黑死病的归属，不过一切已经无关紧要了。他远眺着一个士兵被子弹打了脑袋，躺在坦克上面像个没有生命布偶。不管怎么思考都找不到翻盘的点，这让他绝望，也让他充满了负罪感，他知道沙克斯魔的目的达到了。

“你先让你的停手。”

“你没资格讨价还价。”

成默知道自己不能这么轻易的放弃底线，即便命当前，他也先要沙克斯魔付诸承诺。再说，时间按道理来说应该站在他这边才对，于是他冷着脸，看战场上战斗继续。

沙克斯魔也不急切，就像十二个小时的载体根本不存在一般，两个并肩而立，就像是在戈壁落，远远的凝视着战争继续。

就在这时黑天选者押着一行走到了房车边，沙克斯魔大笑了起来，他对成默说的：“瞧瞧......谁来了？”

成默扭看去，竟然是法伊尔那群想要帮助他的难民，他的视线往后，现满脸血污的海勒抱着阿法芙也走在群之中，跟在她后面的还有哈立德两个姐姐和母亲.......

他无力的闭上了眼睛，接踵而至的厄运让他打算放弃思考。

但沙克斯魔几乎不给成默喘息的机会，他轻轻的抬手，走在最前面的一个难民就在无声中化作了沙粒，沙克斯魔轻轻挥手，那些沙粒就如同雨丝般落在成默的上脸上，滚进他的衣服里，嵌进他的伤中。

惨叫和哭声响成了一片。

“别逃避，成默，逃避无济于事。”沙克斯魔说。

成默被叙力亚寒冷的夜风冻得浑身抖，他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不管怎么说都必须先保下这些可怜的叙力亚，他克制着肌和经的痉挛，重新睁开了眼睛，可他却不敢去看那些在他面前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