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五章 迷局对弈（17）（2/3）

样吧！我先说我对你的认识，我觉得你那天说的话说的很有意思，这样对于事物本质的高层次的思考在网络上是比较稀有的。关于罪恶、关于毒品、关于影网，‘这些都是类自身经常视而不见的影子’.....你看我把这句话都记了下来，只有类自己能够说出......”贝雷特稍微停了一下，像是在思考合适的词语，须臾之后他才说道：“这样宏观与微观和谐统一的语句。也许这就是诗意，它不是简单的线化排列词语，有些时候它甚至不尊重语法结构，按道理来说一个句子或者一篇文章，词汇以及段落的先后顺序对于篇章的生成和解读意义重大，不同的顺序可能会表达完全不同的意思，不同的顺序也同样会产生不同的解读方式......但诗歌这种体裁就完全不一样......”

成默听着贝雷特从诗歌开始长篇大论侃侃而谈，成默也经常回应，刚开始成默觉得魔贝雷特似乎不仅思维散，还有话唠潜质，然而成默越和贝雷特谈，他却越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异。

刚开始成默还觉得也许是因为这金属音和一本正经的舞台剧说话方式，后面才现不仅如此。就像贝雷特所说，为了制造美感，诗歌很多时候并不会遵守语法结构，而这种况在常生活中也很常见，为了方便，们流会使用不规范的句式或者俚语，这些语句与书面用语有很大的不一样。

尤其是在词汇的选择上，语体经常使用非正式用词或者带有明显语色彩的词语，比如习语和俚语，而书面体中用词则会更加正式，比如使用各种“大词”像是宏观、微观、线化，还有拉丁语像是实际上、本身、反之亦然等等。贝雷特说话就有很明显的书面特征。

当然很多受过高等教育的说话都会偏向书面，但不会像贝雷特如此书面到了有些病态的地步。

普通大概不会考虑太多，只会认为魔贝雷特有些过于古板严肃，但成默向来注重细节，在没有办法观察到贝雷特的表的况下，只有把所有注意力放在贝雷特的言辞之上，于是现了贝雷特所有的话都很书面，用词文雅，句子较长，结构严谨.......

这让成默产生了一种在与工智能对话的感觉，成默知道自己的想法有点异想天开甚至荒谬，虽然说已经有工智能通过了图灵测试，可魔贝雷特是个工智能机器也太离谱了一点。

更何况魔贝雷特除了说话书面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什么特别的，也许他戴着面具穿着可以罩着全身的袍子，让成默更觉得怪异，于是成默脑海里的特感受怎么都挥之不去。

这时厨师小心翼翼的切好了蓝鳍金枪鱼，将最肥美的鱼腩放在冰块上装盘送到了成默面前，成默拿起了筷子，像是不经意的说道：“贝雷特大，你怎么不吃东西？”

“我并不饿，坐在这里，只是很享受这样的聊天气氛。”

“是吗？刚才我们聊了那么多关于诗歌和类的关系，其实艺术同样贯穿类的整个历史。说起来您门的那幅雅典娜三d浮雕真是极了，这是我近年来看到过的最出色的先锋艺术作品，它的出色不仅仅是色彩的运用以及那种极其真的真实，还有内容上对对社会政治和文化问题的具象解释，反应了当代空间的种族主义，力和别歧视。这些刻的内容直接升华了这幅作品。我刚才在门欣赏了这幅作品很久，从环绕在雅典娜周围的十二组中我看到了改变的权力平衡，并在空间中展新的权主义叙事，它直面了压迫和不平等，同时挑战当代艺术的主流观念，还试图从角度重新构建历史......这真是一幅伟大的作品，难怪约翰逊先生会说他将因此名留青史.....”成默放下手中的筷子，像是十分敬佩的问道：“听艾哈迈迪说这幅作品是约翰逊先生应您的要求制作的？”

成默忽如其来的问题似乎将贝雷特难住了，他陷了沉默，不过他身后的阿亚拉却适时的嘴说道：“那幅作品我们贝雷特大只是提了一点意见，至于创作都是约翰逊先生自己来的。”

阿亚拉的回答让成默疑心更甚，他笑了一下问道：“贝雷特大，那您喜欢画画吗？”

这一次贝雷特回答的很快，他似乎并不太在意上一个问题是阿亚拉替他回答的，他继续用他的金属音说道：“我有尝试过自己画画，但我不清楚自己在画些什么。你呢？阿卜杜勒，你有什么好？”

贝雷特并没有“喜欢”这个词，而是顾左右而言他的说自己尝试过，这让成默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事变的出乎意料，成默心念电转，他淡淡说道：“我喜欢看书，也喜欢漂亮的，比如像阿亚拉小姐这样的......”说着他将视线挪向了贝雷特身后的阿亚拉。

正好阿亚拉也在看着他，两个在两百多米的高空对视了一眼。成默趁机观察了一下阿亚拉的微表，尽管她表没有流露出任何绪，但嘴角和眼角的肌还是呈现着一种紧绷的状态，成默肯定自己似乎现了一件难以置信的事。

“喜欢阿亚拉？这种事可不能称之为好！”贝雷特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