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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接的上回、上上回都被她烧了，但只看这一章回便知道这是一个写的不怎么样的、的自传故事。陈衍是没写过这样的东西、又不能问，于是甘露殿夜里时常灯火长明，皇帝静心屏气回忆自己的旧事，然后再写下来讲给自己的心上听。

但他实在是没有讲故事的天赋，自传写得像奏折。开写事起还地不知如何用语，只大致讲自己年纪到了、学问也差不多就从皇命，进宣政殿观政。等到写到观政便真如鱼得水，陈衍大约是文思泉涌，将自己早年有印象的几件事全都写了进去，连几个大臣的发言也能记下个大概。

等一切结束，他才写道：“初朝，多观少言。因与所学相印，颇多不同，心中茫然。然为君不能露怯，故心惊面不惊。是夜，帝趾亲临，赞我有王风，能不露声色。”

他大约也知道自己前面写得都太正经，到最后努力讲了个趣事，以博观者一笑。

林淡秾胸腔一颤，纸页也跟着发出细嗦声响，盖住那一声几不可闻的气音。

她放平嘴角，心道：这真是个再冷不过的笑话了。

第41章

南山与魏春提着朝食回来的时候,那支被吹熄的蜡烛又被点燃，本就已经被烧得只剩下点尾却还在拼命挣扎。旁边的火盆里,它的火苗裹挟着新的燃物烧了个痛快,但很快就都都成了灰烬。

“小姐,你在烧什么？”魏春放下篮,掀开布拿出一碟馒并三碟小菜，里面铺了写织物以保温，拿出来放着还是热气腾腾的。南山慢魏春一步，进了屋放下东西,和魏春一道布菜。

林淡秾道：“一些没有用的东西。”魏春只当是林淡秾近备课用过的废纸，这种毁尸灭迹的事这个月已经做得不少了，只是……

“小姐,你怎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