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杀人谣言(9)(2/4)

兴许还能再见庄主最后一面。”

空旷的场地中央跪着一个身穿囚服披散发之,他的脖子、脚和手都戴着镣铐,在他旁边站着一个拿着大刀的刽子手。虽是正午,天气却异常寒,乌云遮住了阳光,低低的仿佛压在整座城之上,让觉得十分压抑。

午时已到,被拦在圈外的围观弟子纷纷跪下,向庄主磕。刽子手吸一气,挥起大刀,对准眼下的砍下,就在这时,天边绽开一道闪电,紧接着刽子手惨叫一声,不知被什么打中,手上大刀滑落,整个向后倒去。

空中闪过一道刺眼的剑光,跪在地上之的镣铐全被开,突然出现自法场的是一个黑衣蒙面,不知他使出了什么招式,只见周围掀起了阵阵强风,导致没有近中央一步。

黑衣抓起囚服,正要带他离开,却突然双眉一蹙,举剑向囚服杀去,囚服起身稳稳接住他的招式,风吹过,将囚服发掀开,黑衣见到囚服真容更是一惊,以一招更狠的招式杀过去。

严生虽以双手对敌,却也将黑衣死死缠住,这时,从四面八方由吕纯和宁箫为首的马全部赶至,宁箫持剑飞身而去,与严生一同制住黑衣

剑气将黑衣的面罩劈成两半,露出面罩后清俊苍白的面容。

“六师弟!”宁箫第一个惊呼出声,紧接着旁观的众弟子也纷纷发出惊叹。

尤恒紧紧握住剑,望着地面一动不动,只是那张没有血色的嘴唇微微抿着,其中意思不置可否。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宁箫上前质问,一双难抑悲痛的明利双目紧紧盯着他,“吕纯说凶手另有其,可我怎么也想不到会是你!”

接连受刺激的宁箫已是双目赤红,面目狰狞,他突然举剑直指尤恒,咬牙道:“你和师父对弈后没多久师父就死了,你说师父是不是也是你杀的?”

尤恒蓦地抬,眼里闪过复杂的光,而在场除了知的几,其他皆发出惊呼和质疑声。

纯走过去,对宁箫摇了摇,让他把剑先收回去。

她看向尤恒,说:“宁庄主不是你杀的,不然你也不会以为我布的局是真的而赶来救他。而宁庄主,确实是自杀的。”

全场再次发出各种嘈杂不和谐的声音,盛阳凌厉的双目一扫周围,怒道:“都闭嘴!你们就不能听我老大把话说完!”

纯叹了气继续说:“宁庄主留了一封遗书,从墨迹涸程度看这封信写了至少有两天,他早已有了以自杀为某顶罪之心,而他想要为其顶罪的就是你,尤恒。”

宁箫在这时向吕纯投了一个凌厉寒烈的目光。

尤恒突然大笑起来,直直盯着吕纯语气异常平静地说:“吕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师父是在替我顶罪?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才是凶手?”

盛阳旁边的严琴晴双手叉腰很是气愤地说:“喂,我说你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你要是心里没鬼嘛蒙着面来劫法场啊?!”

尤恒冷“哼”一声说:“师父于我来说如父,我不愿见他死于刀下,特来劫法场救走师父,难道这就证明我是凶手了?”

周围一些敬尤恒的弟子接二连三为尤恒说话,一时间又是一片嘈杂。

盛阳再次怒道:“都给我闭嘴,听我老大说!”然后也满脑迷糊地看向吕纯问道:“老大,我也犯糊涂了,你快给我们说说。”

纯瞥了一眼远处高位上与丞相并肩而坐的云璃,说道:“就在几个时辰前,我与璃王在山树林里找到了种植迟炎的地方,但是迟炎已被烧光。后来我与璃王在树林里遭到了黑衣蒙面的袭击,以他独有的招式我、璃王还有宁箫都错把他当成了宁庄主。宁箫一直追他至泰和殿,却见宁庄主与尤恒在对弈,面对两个自己最信任的,宁箫只当是自己多疑了。当我们发现宁庄主自杀后,我在整个泰和殿中都没找到夜行衣,再结合我之前的怀疑,我猜黑衣蒙面定是故意学了那几招,从一开始布局的时候就有意栽赃嫁祸给宁庄主。”

其中有个越听越不爽的弟子高吼道:“你胡说,尤恒师叔一直很敬重庄主,怎么会是你中的那种?!”

“是啊,他怎么会这种?他为什么要杀张贵、张欣、还想要嫁祸宁庄主呢?”纯看向尤恒,与他依旧明亮是带着期待的眼睛对视,“因为你心中一直有恨对不对?尤恒,有恨!”

“我命盛阳去查了,他回来跟我说,窑/子的言妈妈说张洛曾经有个儿子,张洛得了花柳病死后她的儿子也失踪了,那时他才八岁,言妈妈还说张洛儿子肩膀上有个三片叶子状的胎记……”说着吕纯已经走近尤恒,一把将他衣服扯了下来。

看到他肩的胎记后,全场一片哗然。

依然有弟子不依不饶替尤恒辩解道:“胎记这种东西谁都会有,难道就不会是你想找替罪羔羊,信雌黄吗?”

盛阳呲牙咧嘴瞪过去,怎料吕纯突然道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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