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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没有这失火案,还有其他的案子。

早在此前,覃庆在京师大肆捉捕,现在陛下轻轻罚他,叫他仍待在勾当皇城司的位置上,又给了御史台督查皇城司事的权力,他现在就是一个活靶子!

这一放一收,京师整治一清,陛下满意了,覃庆也要废了,臣工可以出气了。

最令覃庆心寒的是,环顾一番,数月前便蛰伏的王隐,才是最大的受益者。他何止现在成了活靶子,恐怕那时候起就是个靶子了。还有迟易,恐怕也不是因为避让他的锋芒而不理事,说不定就是王隐授意。

……可是这些子以来,他何其得意,竟然丝毫没有思考过内里,甚至变本加厉。

此时懊恼已晚,覃庆白着脸出得殿外,这些子陛下已搬到别苑,水殿四面来风,吹得覃庆遍体生寒,犹看到叶谦对他投来厌恶的眼:“自作孽,不可活!”

覃庆恨极了他,说道:“我倒是看走了眼,没想到你叶和之还是个睚眦必报之。”

叶谦振振有词地道:“是可忍,孰不可忍?!”

扬波受了多大委屈啊,徐菁也哭了几场,他若是还忍得下来,还配为父、为夫吗?

牛唇不对马嘴地对骂了几句,方才愤愤散了。

此后令覃庆更加纳闷的是,他原本防备的都是御史中丞,因为时任台长的正是叶谦大哥叶诞订了婚事的儿亲家,谁知道,跟斗一般天天参他的,却是御史台一名叫陈宾的御史,每天骂他骂得脸红脖子粗。再仔细一查,又是和叶家有关,陈宾乃是叶家的世,也不知被叶谦下了什么蛊,如此冲锋阵前。

……

虽说覃庆已喊打,已是每都在被贬官甚至下狱的边缘,但温澜的婚事也无法挽回了。

叶谦见陈宾父子痛打覃庆,心中也唏嘘。就算覃庆被斗倒了又如何,覆水难收,有过那一遭,两家也不可能再结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