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 高校第一初恋（倒数第二章）（2/3）

子撞击在玻璃桌上立刻发出脆响，甚至还有一颗骨碌碌滚到了6泊宁脚下，配合贺凛嘴角扬起的弧度，桀骜又张扬，像是无声的挑衅，如果不是确信zero的记忆已经被博士用特殊渠道封了起来，他都要怀疑对方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现在看来不过是凭着敌的一腔本能，自己也没理由输才对。

“后来居上又如何？不到最后一刻永远不知道谁才是赢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掰了。”最后那两个字很轻，被包间里放着的伴奏声一压更是模糊不清，6泊宁也不管他懂没懂，微弯下身子，将落地的那颗骰子捡起来，又抛了回去，“既然是珍贵的东西，学弟还是自己认认真真地看好，别到时候丢了都没地儿哭去。”

“谢谢你的提醒，我当然不会给某些心怀不轨的可趁之机。”贺凛冷笑一声，扭与坐在身侧的对视，顾安爵虽然没说话但眼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他心内的躁愫也突然轻了许多，就算敌穷追不舍又怎样，这个照样是属于自己的，索挑眉笑道，“那就拭目以待吧，只希望他承受能力够强，能经受得住各种打击。”

两个像是在打什么哑谜，对话也显得莫名其妙，包间里恐怕就只有顾安爵一个听明白了，那原本正盯着手机屏幕发呆的汤雪也回过来，咬了咬唇，忐忑地开，“贺凛，6学长也是好意，你……”楚楚可怜的眼，配合那一脸的担忧，善解意值满分，可惜话里的两个主公压根没心思理会她，顿时陷了诡异的沉默。

“没什么，我和贺学弟流下感而已，你们继续吧，不用管我们。”6泊宁还算好的，好歹解释了，虽然这话有些敷衍，贺凛连眼都懒得施舍给汤雪一个，只顺手从桌面上抓过来一瓶啤酒，仰便灌下去，喉结滚动的同时，亮黄的酒和白沫也不断顺着嘴角滑落，里面的体以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减少。

包间里开着空调，不但不冷，还有些热，贺凛外面穿的那件羽绒服早脱了下来，只套着件卫衣，明明是黄棕色，这会却被镀上了蓝，连带那黑发都被落下来的灯光染得绚丽无比，酒一点点沿着敞开的领渗，隐约还能看见起伏的锁骨，样子感无比，也强势得让心跳骤然加速。

简直色气满满，顾安爵忍不住砸舌，想不到就算换了具比自己还稚的身体依旧荷尔蒙mx，唯一不太爽的大概就是某位热过的主了，汤雪像是彻底忘掉了两分钟之前的尴尬事，视线痴痴粘在贺凛身上，偏偏顾安爵又坐在靠里的位置，根本没法隔绝两个的视线。

“还你了。”已经空掉的酒瓶被重重砸在玻璃桌上，贺凛拿手背抹掉嘴角的酒，然后才朝顾安爵讨好地笑了笑，一向不喜欢他和6泊宁针锋相对，但事关男的尊严说什么也不能退让，那的6泊宁盯着空酒瓶看了两秒，突然弯起嘴角，笑得玩味，“如果我不接受呢？”

“你什么意思？”贺凛彻底冷了脸，周围都觉得气氛不太对劲，识趣地站到离两更远的地方，只偷偷竖起耳朵听，唯独汤雪不死心地靠了过去，她本来是想伸手拉贺凛的胳膊，结果抬却恰好和顾安爵的视线对上，心内莫名有些慌，已经伸出去大半的手也讪讪缩了回去，眼底有浓郁的嫉恨蔓延开去。

6泊宁没回答，只将桌面上另一瓶还未动过的酒拉过来，拿起子开了盖，然后仰灌下去，不过几秒的功夫，瓶子便彻底空了，只剩下些残余的白沫，重重砸在桌子上的声音像是种挑衅，连带眼也透出几许坚定，“字面上的意思。”明明是自己下意识的行为，凭什么这么轻易就被否定了。

贺凛不怒反笑，眼却更冷，“看来学长还是个很有恒心的，不过……”像在称赞，周围的本来正纳闷两个水火不相容的怎么间变得融洽起来了，结果紧跟着冒出的下一句话立刻让他们心脏骤然紧缩，“恒心有时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尤其是放在不属于你的东西上。”说话间，贺凛已经又拖过来一整箱啤酒，这次是直接往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排起来的两列玻璃杯里倒，连桌面都被蔓出来的酒和白沫给浸湿了，两个对视一眼，然后就开始一杯杯地喝起来，像是在较劲，幼稚至极。

没有注意到6泊宁眼底骤然闪过的那缕暗光，如果是放在其他位面他可能还没有绝对的把握对方会上当，毕竟那虽然占有欲强，但也理智得近乎可怕，至少不会像贺凛这般莽撞，稍微一激就不管不顾地跟自己较起劲来，也不枉费自己特意设下的圈套。

“好了，到此为止。”顾安爵其实一直觉得6泊宁身上有种违和感，但除去和贺凛不对盘，对方似乎表现得跟以前没什么差别，好歹是自己救下来的孩子，容忍度自然要高些，换作其他大概都懒得理会，刚倒好的冰水被推到两个面前，还顺便递过去纸巾。

之前还各种狂霸拽的两立刻像是霜打的茄子般焉了，边咕噜咕噜灌冰水边小心翼翼地抬看顾安爵表，“没事，你们继续玩吧，他们俩有我看着。”那依旧是笑着的模样，声音也很温柔，贺凛心内却无端一抖，立刻找借，“我想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