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四十九章 习惯（2/3）

自己的腿。

看不到，就没有答案。

那样，自己就不会贸然‘出手’了。

只是，有些事并非清醒就能然。之一字真到来时，又哪里是理智和冷静所能够抵挡的？

他所想的，已经渐渐变成了该怎样向她挑明了，他并非敢想却不敢做的，更不会逃避内心真实的感受。

摆在他面前最大的顾虑，是两之间的世俗差距。

有些差距，尽管他和她都不在意。但如果真谈到那一步，他却不能当成不存在。他和她在外界许多眼中，一定不会是良配，因为家境相差太大，不够门当户对。

太叔家并不比他所在的简记商行差半分，她是太叔家的大小姐，而他只是简记染布坊一个分店里的账房先生，连商行会长的面都还没见过。

她一个月赚到的金币，比他一年赚到的都多，而那教学对她而言，其实只是消遣而已。

虽然他们两都不觉得这外在的差距有什么关系，他也不会因此而心态失衡，他其实一直觉得自己活得很好。

但有时候外界的眼光却不能真的不在乎，他们真走在一起，那外界的说法注定会是无能的男为了攀附一些东西，而如何如何……太叔家的大小姐嫁给了一个穷小子，这对她而言，似乎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吧？

这些世俗看法原本和自己的生活不相，但如果世俗之中还包括她的家呢？

毕竟她父母之前为她介绍的那些男，不是某某商会的公子，就是某某家族的少爷……

最重要的一点，他还是个瘸子。

他终于觉得，自己真的该努力了，哪怕只是为了能有底气一点。生在世俗，又怎么可能真的完全无视世俗？

“我一直很怪，为什么你会答应隔墙说话，而且坚持了这么久呢？你会不会已经偷看过了啊？”这天的谈话中，她抛出了一个好了许久的问题。

“没有，话说这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

“是吗，我原本以为你一定忍不住好的，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听话。”

“你能不能更自恋一点？我确实很好，不过后来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为什么？”

“相对于面对面的流，这种看不到的流固然有着缺憾所在，比如看不到表动作，看不到对方做了什么，只能听到对方说的。无法观察到对方的状态，进而推断出她是否不对心。更无法通过她的实际行为来判断这个……但却也有着前者难以比拟的某些优势。”

“什么优势？”

“我无法形容，但其实这样隔墙说话，反而更容易透露内心所想，更容易了解一个。因为除了话语，这种流没有其他表现方式，无法用动作和表来遮盖填补。”

“可对方也可以随意编造，甚至一边和你说话，一边做别的事。”

“谎言根本无法长久不是么？用心营造的谎言，也难免在细节上露出绽。”

“难道你从没说过谎？”她的声音之中透着浓浓的不信。

林三哑然失笑：“这我可不敢保证，只能说尽量避免吧。说谎其实很累，是主动为自己增加负担。真正不想被知道的事，我更多的是选择隐瞒吧，那样便不会有负担，不会想着维系谎言。”

“这样么……那隔墙对话为什么能更容易了解一个？”

“只要说话，便是在表达自己。即便说的是谎言，也能看出这个说谎又或者吹嘘嘛！这种隔墙对话，表达的全是自己对对事的选择看法心感受，甚至是自己曾经的经历，而真要看清一个究竟是怎样的，这样流反而更加直接。”

“你这看法，还真是新。这么说，现实反而成了掩盖本迷惑视线的幕布？我们需要自己透过幕布去现……而这样不见面，算是对方主动表露内在，反而能看到更多？”

“也不能说更多，只能说各有所长互相弥补吧？即便和一个天天相处，也不一定能看清他的本嘛。相比于说的，做的无疑更有说服力。只是做的事，并不容易那么被观察到而已。”

“那你的意思……是要和我一直这样隔墙对话，永不见面喽？”

林三忍不住取笑道：“我可没那么想，难道你很想见我？或者，你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动心了？”

“你的自恋和想象能力，还真是让我佩服。”她一如既往的回击着他，绝不会给他得意的机会。

她并不知道，因为这句话，林三已经在暗暗自嘲了。

对林三而言，刚刚那句话，其实已经算是一种另类的‘表白’和试探了。但得到的回应，却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美妙。

“其实，有时候我觉得不太真实，也不太有把握。”她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哦？哪方面？”他强打着笑道。

“你啊，真的会有一个和我那么像吗？我觉得很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