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轴人轴用法（2/3）

我也了解，不知是否我秘书电话里和你们沟通不畅。我这个其实很好说话的，没法一步到位，我可以等。”

******上校见也没什么礼节，推了一下带着链子的老花镜，慎重地想了想，就直说了：

“其实我手有3o个，但哪怕这些也不能全部给你。不是钱的问题，我得对别的打过招呼的老客户负责；虽然他们都还没给我正式签合同、下定金。今年你没给我准备时间，最多给你1o个。”

顾莫杰也不纠缠：“行，1o个就1o个，只要让我相信他们的素养就行。”

“这个随你便，只要是标准项目，你想看什么考核都可以。而且如果你不讲究的来路，只要‘通过素质考核’，我倒是可以给及稍微放宽一点，或者介绍同行。”

“同行？”

“当然，德国是市场经济国家，主做gsg-9退役安置生意的，怎么可能就我一家。总共有两三家，不过另外两个规模比较杂、牌子没我老。做这行，高端生意需求量还是有保障的，所以我们关系不至于竞争得撕脸。低端市场我也不和他们抢。”

稍微聊了一会儿，顾莫杰看出来了：******上校根本不是生意上的能，就是个做点小生意守成之辈。

“那你刚才说的‘稍微放宽一点’，是怎么个意思？”

“稍微放宽一点么，就是招不限于gsg-9。但是我给你推荐的绝对也不差的，有些方面甚至明显优于gsg-9。比如我手还有三四个ss皇家空勤团的，十几个ksk，七八个gIgn……

讲真，你的需求我也看了，将来要让一部分开游艇、作‘紫菀-15’防空导弹和有源相控阵雷达、电子对抗系统。这些活儿gsg-9的并不专业，他们也就带到过一点相关知识，没专门练过。”

顾莫杰对这些专业问题当然是不懂行的，一开始也是听莱恩.布鲁姆推荐他找gsg-9，他就来找了。谁知******上校又是另外一个说法。

“那你觉得找啥路数的比较合适？”

“ksk的，或者ss皇家空勤团吧。”

顾莫杰详细问了一下差别，******上校也给他科普了。顾莫杰这才知道，原来gsg-9和gIgn都只是宪兵/警察质的，ksk和ss才是军队，术业有专攻。

“成，那我了解了。我不太信任英国佬，ss那些你就留着找别的客户吧。”

“没事儿，不用另找，他们也不止在我一个地方挂中介。照我的意思，你就配1个中队的ksk，专门以后给你开船开飞机保护你。再配1个中队gsg-9，常贴身保镖。另外gIgn也能弄几个。”

顾莫杰：“法国……有什么优势么？”

******上校停顿了一下，看了看顾莫杰带来的秘书和保镖，然后才用一种略微带几分“你懂的”的表轻声答道：“法国当然不如我们德国，但是寸有所长，里面，是能够找出不少练的的，这点在我们德国部队里就别想了。”

顾莫杰一脸不信任：“就法国娘们儿那娇滴滴的样儿，吃得了那种苦么。”

“当然吃不了苦，但是用外籍军团是法国的‘优良传统’。他们本国连正规军的苦都吃不了，要用移民为他们打仗，到了gIgn里当然也是一个样——只不过我们德意志军队受不了这种作风罢了。”

******上校也不多废话，见顾莫杰有点兴趣，就拨了一个内线电话的号码：“索菲，你过来一下。”

不一会儿，一个的出现在办公室里。虽然名字叫“索菲”，但是留着一黑长直，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亚裔。

那年纪有二十七八光景，穿着绿色短背心，所以露出胳膊和腰腹。就那么随随便便站着，都可以看到整整八块腹肌和两条马甲线很清晰。

“gIgn里面，就有华裔外籍员，如你所见。”

……

从******上校那边出来，顾莫杰总算是敲定了订单：

原gsg-9员，1个作战中队，16，完全按照gsg-9现役时的编制安排。

1名上尉军官、带领3个5作战小队。每个作战小队由1名中尉军官，带1名少尉、3名军士长组成的基础作战员。之所以小队里留备用军官，也是为了一旦执行任务的时候出现伤亡可以继续顺畅指挥。

要不说德国比较轴，他们的基层员随机应变的能力真的不是很强，没有军官指挥，就只能靠条件反执行任务了，谈不上高的配合。

这一点顾莫杰最近可是有体会、收够了。

就说前阵子那几桩收购案，价钱和付款方式都谈妥了，结果注资的时候要从中国跨境转钱，德方的财务员竟然会因为“合同没有约定从哪个中转行过钱、而中方选取的中转行又不符合本公司一贯作习惯”，然后就抓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