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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得很，严肃谨慎正君子。毕竟这年代山村里的环境，包括他自己的思想认识还没到那一步。他也就是关起门来，或者进了山没处，才敢放心地没脸没皮。

表里不一的蔫儿坏。

本淡然为强势的田大花，最不怕谁跟她来硬的，可是，她貌似真不善于对付他这个老不正经的做派，一不留就被调戏了，每每懊恼磨牙。

两循着一条相对平缓的山谷进了北山。田大花见不得战马受亏待，便骑它去地势低的山谷，地下水气足，便长得好，一边把缰绳甩到马背上，让马自己去吃，一边就给姜茂松丢了个镰刀。

“打马。”

这活儿姜茂松会。他出身农家，以前又整天行军打仗，什么活儿没过？

马无夜不肥，马这种动物跟牛不同，马只有一个胃，更不会反刍，马喂的少了，夜间不喂，就会掉膘，瘦马就没跑不动路。这匹马放在家里这阵子，夫妻两个反正也闲来无事，每天都很认真喂，姜茂松没少打马。

明明自觉的活儿，却非得站在她身后表达委屈：“看看我媳，心疼马都比心疼我多。”

“你比马有用？”

“我怎么不比马有用了？”姜茂松表一本正经，“我以前也拉过犁、也拉过车的，要是你想试试，我也可以当马骑。”

“……”

田大花忍着一脚把他踹下山坡的冲动，淡定，不理他，转身爬上一片山石袒露的斜坡，坐在那儿闲闲地摘山枣儿吃。

随着秋意一层层变浓，山枣儿也就熟了，顶多两三尺高的小灌木，长满了又尖又长的刺，山枣儿也就手指大，红红的挂满枝，摘的时候却要小心，一不留就扎了手。

这东西其实没有多少枣，果小，核却不算小，可是山石缝隙里顽强长出来的山枣儿，得了大山的蕴养，果子虽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