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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地点点
。
“啧,要说津州可是个大‘码
’啊,难。”杜寒往嘴里送了块苹果,歇了
气道,“您现今是个名角儿了,月钱却还是班里发的吧?堂会的赏银不归您自个儿吧?这些就是都加起来,抵得上江少爷送您一块表一件首饰?地主,官匪,财阀军阀,跟了这么些
,算是真真熬出了
。——您瞧,江少这阵子怎么对的您,这可真是前无古
后无来者,听者动容闻者流泪。他那是没省过味儿来,不知道心里
多宝贝您呐。您色放软和点,好言好语地揉搓几下,铁血猛汉都能给整骨
酥得找不着北了,您那好
子还愁什么?”
杜寒早年当久了学生
部,大学还是辩论队的首席,说起话来一套叠一套层层递进,压根没注意到顾声脸上隐约透着的厌烦。他还想再劝,却被顾声低声打断:“你别说了,你累了,出去吧。”
“不……”杜寒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病床上那个苍白细瘦的男子,“顾老板觉得我是累得不清醒么?不对,还真不是。您不觉着有什么,可您认真想想。我出点什么毛病,不会有
半夜打电话招呼医生,打点整个医院守着我一个
吧?我辛苦挣钱,伺候来来往往的大爷,不敢对着他们说半个不字吧?要我说,您这番被江承看上,那是苦尽甘来,是几辈子的福气,旁
求都求不得。换句话说,没江承这军阀少当家一心护着您,您哪过上现在这样衣来伸手的好
子?”
“你再说半个字,”顾声冷冷地说,眼角的余光扫过他的脸,“今后也没机会伺候了。”
他的威胁冷漠而猖狂,脸上的色淡得像和平常换了个
。杜寒听得怔了一下,把嘴里的苹果渣咽了下去:“好好好……我是好意劝你,顾声你别不识抬举!”
“劝我?”刚侧身翻报纸的顾声突然翻了过来,手里的纸“啪”地一声拍在床
柜上,“好
子?没让他爽就甩脸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