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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放他，将紫螯扛着去了。旁几个土匪见了，都叹这绝色了“呆老四”的手里，自己求的慢了，不得第一个玩弄。

再说那，木芙蓉一觉睡醒，学着僧的样子，在屋里洒扫起来。今虽是天光万顷，他却未曾化回花形，开心极了。点一片花瓣作软布，将屋内灰尘擦拭，经书搬出晒晒。打井水，将两个蒲团用皂角洗了，亦放在外晒。

僧回来时，木芙蓉正坐在台阶上，对着两个蒲团发呆。

虚衍将手中一纸包递过去，木芙蓉打开看，是一包炒米糖。他还未尝过的吃食，小心翼翼拈了一点沫子，舌如猫，细细舔了。

甜脆可的炒米糖被木芙蓉一下吃了大半，见僧在前院里清扫，掰下大块跑到僧面前。僧停了步子，回看他，“给我的？”

木芙蓉绽出一个笑容，将炒米糖送到僧嘴边，让他吃。僧就着他的手，把炒米糖吃了。

☆、四?

上回说到，高僧虚衍甚喜木芙蓉，教他佛法梵理，夜引他阅念佛经。一心送于清修之道，木芙蓉自此便不太念着紫螯教导的事。只是手上两本春宫画册，时常翻了。见上边赤条条的滚做一团，有翻身扭腰，亦有仰面坐着的，不敢荒废。每趁僧不在，翻看起来，学得有模有样。把个纤软的腰反复折腾，只是不懂个中态，未有杂念。

虚衍劳作时，木芙蓉就在院里跑跳玩耍。早些子有香客携幼来进奉，遗下一个毛毽子，虚衍见他平无聊，若不是自己讲经，就软绵绵发呆犯困。取了毽子来予他玩。木芙蓉得了这新玩意，喜上眉梢，一玩便是一个多时辰。却说晚上双腿酸软，虚衍替他揉了半宿才得眠。

此后虚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