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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才进天机阁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这是个怎样的地方。

顾谨卿说这些的时候，只身立在藏书阁前面的风里，瞳孔中的颜色淡的像是夜间的月色，丝毫波动都没有。

似乎……这些事与他毫不相关，整个故事都已尘封在了从前的岁月里。

惜瑶站在那儿怔了一下，漂亮致的小脸都隐隐泛白了，却还是在强装镇定。

“惜瑶，你怕么。”顾谨卿温声道。

年纪这么小的姑娘，哪儿有不害怕的呢。顾谨卿看得出，惜瑶这是在把自己的恐惧伪装起来，努力成为他中所说的，最适合天际阁的弟子。

——小姑娘这是在怕他将她赶走啊。

惜瑶低站在那儿，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措辞，最终上前一步，小心翼翼攥住了顾谨卿的衣袍，“我不怕，哥哥你原来都不怕，那惜瑶也不怕……阁主，这些事都已经结束了，你不用再想了，好不好。”

顾谨卿抵住唇，轻咳了几声，才淡声道：“嗯，好。”

他看了看渐冷的夜色，道：“惜瑶，现在故事说完了，你该回去了。学剑的事，可以去请教无双师姐。但至于藏书阁这个地方，以后就不要再来了。”

说罢，他便转身离去，惜瑶忽然上前一步叫住了他，“阁主！”

顾谨卿微微一顿，止住脚步。惜瑶咬了咬唇，终于仰道：“哥哥！我想进藏书阁，看一个东西！你……你能答应我吗。”

顾谨卿没有回，oo7却瞪大了眼，它简直差点给宿主跪了，【宿主，你怎么这么快就承认了你是来偷书的？？】

要知道，顾谨卿是什么，她这么光明正大的要书，又怎么可能有进去的可能！

顾谨卿却没什么波动，“看什么。”

苏菀来不及和oo7解释，径直对他道：“阁主，我……我想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