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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对我笑一笑。”她小声的说。

他原以为婴宁会害怕的，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她本应该害怕的。

但是她就这么自然的靠了上来。

婴宁的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声音发紧，“师兄，等到我们离开以后，以后这些事不会再发生了。”

“……嗯，婴宁，你先同子钰师兄离开。”

楚珣失笑，他今才意识到，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内息，现在不行，以后更不行。

——他只能亲眼见着他所信奉的一切被他毁灭，这就是天道对他的惩罚。

余下的村民就这么愤然立在那儿，并无一动了身。不知过了多久，天色都已暗了下来，忽然有叫道：“你们看，那边有来了！”。

村民们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只见那从远处走近，一袭白衣胜雪，显得超凡脱俗。

他的廓太过熟悉，以至于楚珣闭着眼睛都能知道来是谁。

——便是他的师尊，这三界六道的修为第一，凌玄仙尊。

师尊又回来了，恐怕……是来亲手了结自己这个孽徒的。

在思恍惚之际，楚珣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待到凌玄落到了他的眼前，伸手封住了他的脉，楚珣这才逐渐安静了下来，沉沉昏了过去。

待他闭上眼的最后一刻，看见的是凌玄仙尊的眼，极其复杂，又有些陌生。

“对不起，师尊，徒儿……”他蹙着眉，轻声呢喃了一句。

“为师回来了，不必再说了。”

凌玄拍了拍他的背，让随身的小童先安置好张府的家，以此平息村民的怒意。凌玄仙尊一看便知是至高无上的仙，所以村民也不敢为难他，都跟着小童先回去了。

子钰守在门前，凌玄探了探楚珣的鼻息，沉声问道：“婴宁，你师兄是什么时候堕的魔。”

婴宁想了会儿，答道：“……是一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