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钱的难处(2/3)
东西,都很危险。”
这是景语兰第一次谈起家
,杨锐顺势问:“你弟弟被抓的时候,你爸爸知道吗?”
“我们不敢告诉他,怕他太激动,想不开。”景语兰想到此处,肩膀有点微微的颤抖。
她读中学的时候,父亲被打倒,其后见到的都是歧视与痛苦,自然对政治形成了可怖的印象。
杨锐住
不谈此事,转而聊起了周围的建筑。
景语兰也慢慢的缓了过来,
中则不停的冒出新词,例如屋檐就有四五种单词,适用于不同的状况下。
这些词汇是很少出现在考试中的,也是杨锐很少接触的,此时认真记忆,颇有心得。
说起来,他现在也就是十八、九岁而已,正是一个
脑细胞极活跃的年纪,而且,得益于多出来的经验,杨锐现在不用
费宝贵的脑细胞和脑容量,去理解和重塑新的世界观和
生观,他对现在年轻
喜欢的娱乐方式也敬谢不敏,因此,杨锐可以将所有的
力,都用在自己期望的学习方面。
年轻的大脑和充沛的经验,这样的组合,几乎就是科研
员梦想中的躯体了。
而杨锐的学习速度,也是非常之快,非常有效。
他甚至尚有余力回想自己十八、九岁时的经历,高考结束,到工作以前的时光,大约是一个现代
最美妙的时光了,最少的压力,最好的身体,最无限的可能。
杨锐也曾将大部分的时间和
力用在学习和实验上,但总是不能持久,这其实也是由
的生理因素所决定的,充沛的
力本身,就意味着不确定而飘散的思维,同时,还有对所有一切未知的好。
因为薄弱的基础,以及普通
的学习方式,杨锐始终未能在科研方面有所建树,考取硕士研究生,也不能弥补多少。
等到年届三十,杨锐想要重新鼓起勇气,学点什么的时候,学习效果却是远不如年轻的时候了,当然,三十岁的
依旧
力充沛,他们可以是最好的技术工
,可以是最好的科学家,可以是最好的商
,可以是最好的政客,但三十岁的
,却不再是最好的学生了。
大多数的科研成果,都是三四十岁的研究者做出来的,但从三四十岁才开始学习科研,那就太晚了。
杨锐最感谢的,也是自己的年龄。
重回十八岁,永远意味着无限的可能。
“到了。”景语兰这次用了中文。她站在西堡镇信用社的牌子门前,不用特意的去摆姿势,身材就如模特走台一般挺拔。
杨锐停下了步子,抬
看了一眼,又整整衣服,才走进去。
景语兰跟着进去了,左右打量一下,发现是正常营业,于是站在一边,等着杨锐。
尽管是在角落里,美
却是必然受到关注的,在一楼工作的三名信用社员工窃窃私语,不由自主的看向景语兰。
杨锐敲敲桌子,说:“预约取钱。”
等了好一会,才有一名男职员来到柜台跟前,看着景语兰问杨锐:“取多少,预约了吗?”
杨锐将预约条子拿了出来,说:“一千五。”
信用社的职员拿出条子看了看,也没有在意。现在的
穷归穷,存钱的能力却是不弱,唯一让
有点疑惑的,也就是杨锐的年龄了。
预约条子递到了后台,杨锐又给了存折,后面的
才慢悠悠的点钱送过来。
十元一张的大团结总计150张,分成两叠,置于盒中,被两个
反复数了好几遍,才给了杨锐。
同时,杨锐递出的存着,也被手写签上了支取1500元的字样,盖上了红色的印章。
将钱放好,出了门,景语兰轻声问:“你取这么多钱做什么?”
“买邮票。”杨锐的答案,完全出乎景语兰的预料。
其实,也出乎邮政所诸
的预料。
就是曾经卖给杨锐数百元邮票的吴倩,也觉得杨锐有点走火
魔,这一次,她顾不上嫉妒景语兰的漂亮,先上楼去,将所长给请了下来,试图劝说杨锐。
买一千多元的邮票,确实是太多了。
所长更是坚持道:“你和我们家国华是好朋友,我不能看着你把所有的钱都买了这些不能吃不能喝的东西。你写点稿费也不容易,应该好好的存起来,就是现在不用,结婚的时候也用得上呀。不行,邮票不给你卖了。吴倩也被我批评过了,几百块的邮票,寄信寄到21世纪也寄不完,这样好了,你把买去的邮票给我拿回来,我还钱给你。”
杨锐苦笑不得,绞尽脑汁的编造集邮的概念,然后被业内
士一句话就打的溃不成军:“邮票就是个纸片子,邮电部想印多少印多少。”
再三争执,杨锐也没有将钱用出去。不过,他转念一想,能翻上百倍的邮票,都被自己买光了,剩下的也是聊胜于无,不买也就不买了。
这样,杨锐才被自觉辩论胜利的一群
给送了出来。
站在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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