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节 万物为棋（2/2）

类的凶兽，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它吃掉。

他沉吟片刻，正待唤动心窍中那一点渊血气，先摆脱这不上不下的窘境再说，忽听得上游脚步凌，不时响起刀剑相声，一边招架边逃，渐渐退至水边，声嘶力竭叫道：“你们……究竟要什么？”声音听上去有些耳熟。魏十七略加思索，顿记起一，落雁峰，合川谷，周轲的记名弟子羊护。

又听得一汉子狞笑道：“要什么？老子告诉你，乖乖跪下求饶，有什么细软财物，趁早拿出来，省得千刀万剐吃足苦！”

羊护牙齿打颤，断断续续道：“我是……华山派的弟子，你们……你们不能杀我！”

那汉子啐道：“呸，老子早就打听清楚，记名弟子，还敢说自己是华山派的！告诉你，河朔羊氏勾结东海派妖，引胡南下，满门覆灭，你就是一条丧家野狗，死了也没收尸！”

羊护几近于绝望，抡起长剑砍刺，没过几招，便被对方刺中要害，脚下一滑跌进水中，被急流卷往下游。脏腑裂，胁下血如泉涌，他呛了几水，昏昏脑，挥动手臂抓，说巧不巧，一把拽住魏十七的胳膊，将他重又扯落水中，打着旋漂流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