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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郑萤月的夫婿与那常秀儿有所来往，郑萤月这一年身体渐弱，难道我们便不知道吗？可我们这些，谁又想过这事值得调查？这世上就是有一种，能够从浮在表面上的事务看到藏的本质。”

卢璃不服，她急声说道：“祖母，听您这样说来，那姜氏居然还做得很好了？可是，可是她让一想到其言其行便感可畏，难道也是应该？”

卢老夫睁眼看了卢璃一眼。

片刻后，她伸手抚了抚卢璃的秀发，轻轻说道：“傻孩子，我刚才不是跟你们提到了我那姑姐吗？姜氏有错，便是错在还年轻气盛了些。前几的事，如果换做我那姑祖，她定然不会说出来，姑祖虽然什么都知道，可她从来不说，她只在该有行动的时候行动……”

卢璃一怔，猛然的，她想起如果姜宓不曾挑那些脓胞，而等郑氏姐妹的夫婿有所行动时，她再或冷眼旁观，或借势用力，那场景……猛然的，卢璃打了一个狠狠的寒颤。

她既然能想到，另外几个少也想到了，一时之间，众同时激淋淋打了一个寒颤。

这时，卢老夫显然累了，她挥了挥手，“行了，你们出去吧。”

“是。”

等小辈们散尽后，一个老婢走到卢老夫身后，她一边轻轻揉按着卢老夫的肩膀，一边低声说道：“老夫既然要教导这些孩子，为什么不把话说得更透一些？”见卢老夫不说话，老婢又道：“听老夫提起以前的姑祖，倒让好生羡慕那崔子轩。有姑姐那样的坐镇，不知可以让家族少走多少弯路。博陵崔氏有福啊。”

卢老夫始终没有说话。

……

可以说，姜宓这一下下马威，着实有点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