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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存在感比秘书轻吗？隔三岔五来骚扰我，谁不认识你？”楼宛之也不抬地说道，“你要是真想……”

楼宛之钢笔一顿，看着她说：“随便你吧，秘书就在外，你想让她送就叫她，不叫她也行。”

楼宁之咕哝了句，和庄笙一起出去了，没叫秘宛之专用的电梯下去了。

楼宛之垂目，视线落在钢笔笔尖上，在心里把那句话补全了。

你要是真想保护她的话，就应该避免出现在我办公室，或者让她不要来我这里。

其他不知道，前台肯定看到庄笙了，庄笙作为子公司旗下艺，跑来见老总，老总还爽快地同意了。如果传开，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幸好她第一时间就让秘书封了前台的。

不单是楼宁之，庄笙自己也没有很好地适应自己的身份，她是一个公众物，凭借着星光的资源，成就远不止于此，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前车之鉴在身，她有做艺的自觉，知道该怎么保护自己，但是一涉及到楼宁之，种种缜密心思便漏百出，说她是恋脑楼宛之是不信的，但是不能否认的是，在感的控制下，庄笙不想把理智全然凌驾在感之上。所以哪怕她做的一些事是在冒险，她也做了。

楼宛之两指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太阳一抽一抽地疼。

以楼家的背景，就算楼宁之和庄笙关系露了——现在在圈内有些那里，估计已经露了，她们俩着实不算瞒得严实。封锁消息不让媒体料是可以的，但是封得住一时，未必封得住一世，也没办法保证将来能控制得住出现的变数。

要是庄笙不当艺就好了。

楼宛之脑子里刚浮现出这个想法，很快就打消了。她不会去涉庄楼二的任何选择，能做的只有替她们在前路上扫清一些阻碍，尽可能让外力对她们的影响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