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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钻出帐篷，从荧光贝壳中间穿过，沿着海边慢慢走，时不时躲开漫上岸的海水。

司小年弯腰捡了几个特别小的贝壳拿在手里：“这么多贝壳，买的？”

“不是，距离海边这么近，大的是打渔船给的，小的是捡的，还有一些是游泳时候摸的。”

“攒多久了？”

“多久啊？”齐然仰望天想了想，“不记得了，每次捡到贝壳，或者从渔船上拿到贝壳，都会放到床底下，每年放一些，……后来满屋子腥味，就拿去洗刷，晾，又装回袋子里，每年都要拿出来摆一摆，今年总算用上了。”

司小年笑笑，牵起齐然的手揣进自己运动裤兜里。

“……以前每次见焦磊送夏未申礼物或者夏未申送焦磊礼物，我都有些嫉妒，更多是羡慕，总觉得单身狗的狗粮都喂我一个嘴里了，后来又想，等我也撒狗粮的时候，一定一次撑死他俩……”

司小年每次幸福的过往，总有“他们”的烙印，他不是非要强迫自己想起“他们”，那种感觉盘旋心中已久，就算不在，感觉却还在。

就像某一天经过某条街道，听见某一首歌，尝到某一种许久未尝到的老味道，种种经历会牵动他记忆处埋藏已久的感觉。

所以，才会有“曾经”这个词。

曾经我们仨来过这里。

曾经我们仨听过这首歌。

曾经他们相过，如此热烈……

曾经的时光美好到未来某一天想起来，他还会嘴角带笑的品味一番。

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司小年心动却又彷徨，美好的东西往往易碎。

他是故事的见证者，焦磊是最后弥留的那个，另外一个变成了漫天星斗中的一个。

齐然蓦地反手抓紧司小年的手，力气用的齐大，他这两天听多了“夏未申和焦磊”，有些后知后觉的怕掺杂在绪里。

“行！狗粮谁想吃，我管够！”齐然转身抱住司小年，两手在他背部从上向下顺，像安抚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