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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小年沉声说。

齐然一梗，一血闷在胸！

“是，是我要的，”他高声强调完，又突然没底气了，“……你当时说是扫墓……”

“我说是，你信吗？”司小年抬眼看齐然。

司小年抬眼的一瞬间，眼里有悲怆一闪而过。

齐然霍然起身，走到司小年面前弯腰看着他，一手撑在沙发背上，拧着眉说：“……我信！你嘛这种表？……你只要说，我就信！司小年我不是，不是非要刨出来你的前，前男友或者之前喜欢的什么的，……我怕我一扎进来，什么都不了解！又什么都不知道！结果……你懂吗？”

司小年蹙眉摇：“我不懂。”

每年，他最不愿意过的就是3月。每一年的三月天都与那年的三月天太像了！如果具体到哪一天，无非是3月14白色节，那种悲怆到无以复加的感觉，他回想起来，喘气都觉得疼。

从前，他懦弱，所以他不懂。

现在，他终于勇敢了一回，他为什么还不懂？

齐然有些慌了，他不知道哪句话戳中了司小年的丧点，这两只眼睛里装满了灰败颓丧。

他垂闭眼，咽下梗在喉咙的一气，沉声说：“对不起！……司小年，我喜欢你！”

司小年也垂下，齐然话落，他开声音低沉缓慢的说：“送我花的叫夏未申，现在……23岁了，……他说他会长到19o，我第一个朋友，死党，学霸，扛把子，打球好，打架狠，但是在焦磊眼里是战五渣，易碎品，……喜欢喝绝版的雪梨汽水，喜欢吃米线加很多很多麻油，喜欢听林宥嘉，最喜欢的……是焦磊……长居大城山……”

司小年声音平稳，几乎没有拖沓的尾音气音，可齐然就是越听心揪的越厉害，当听见“长居大城山”，他猛地抬起，一脸不敢置信，看见的却是司小年的发顶。

大城山是成山市最大的陵园……

“送我铁丝环的叫焦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