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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病因和遗传有关，很大程度上也受到幼年经历的影响……”

医生说的越多，陈辞的脸色就越沉重。如果换一种病症，也许他会觉得医生言过其词，但是这一种……和小孩的表现实在是太像了。

其实这一天他也不是没有感觉，小孩乖巧的有些过分了，像是风眼中的平静，隐隐透露着让不安的迹象。

陈辞别墅中的客卧是为了孔洲提前布置过的，摆放着许多专门给小孩儿玩的玩具，毛绒布偶、遥控飞机，小孩住进去之后，一样也没碰过，甚至看也不愿意多看一眼。早上陈辞去喊他起床时，小孩早早就醒来坐在了床边，被子床单都叠好铺好，穿着的衣服还是陈辞昨天给他换上的那一套。

还有吃饭的时候……小孩吃完饭就放下碗筷，双手叠摆在桌上，碗中净净，没有一粒剩下的米饭，两只筷子摆在碗沿，对齐靠拢，没有丝毫偏差。

陈辞把这些都看在了眼里，只是不敢多想。他怕他想得越多，就越不舍得把小孩送走。他甚至没敢再问一遍小孩的名字。名字这种东西，与其说是一种标识，不如说是一种联系，它在无数张不同的面孔、成千上万个不同的个体之间建立起丝丝缕缕的联系。他既然不打算长久收留小孩，就不该让两之间被这种无形的绳索所牵绊。

“先生，先生？”

陈辞沉浸在愧疚的绪中，过了很久才听到医生的声音。

“建议您还是带他去看看这方面的专业医生吧。如果真的是儿童孤独症，拖延下去不治疗，可能造成不可逆的和智力损伤，严重的还可能产生自残的行为……”

“好。”

心理科的检查，部分项目需要医生和患者单独相处，陈辞作为陪同者只能坐门外等着。从门上的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