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 三十五（3/4）

脸的事 做了一件又一件，先前跟那个坏七八糟，如今又下流到我家里来

了，你快走，我一眼也不想看你。」

陈皮皮又叹了一声，才说：「我本来不想告诉你，可要是不对你说明白，将

来你想通了这其中的关窍，难免会后悔今天这样对我，到时候我可能已经因为被

你误解，有冤难诉，郁郁而终。那个时节你一定会心怀愧疚，责怪自己，要是因

为我生了什么郁郁的病，倒是我害你了。」

齐齐怒骂：「你去死，死得快些才好。我冤枉你？我怎么冤枉你了？」对这

个流氓她当然了然于胸，素来诡计出花样繁多，说他会郁郁而终，打死也决计

不能相信！

陈皮皮忽然正襟危坐，沉声说：「我问你，你 妈妈是什么样的？你不用

答我也知道答案，不错，胡阿姨为很好，格爽朗，是个大大的好！可是她

这个好却有个致命的缺陷，你自然也知道，那就是喜欢和男混在一起，对不

对？你看，以前她和石夜来在一起，结果出事了，害得你爸爸进了监狱。唉，胡

阿姨什么都好，就是这点太不让放心了些……」

齐齐也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见说到了自己家的丑事，心里自然生出一些不

舒服来，哼了一声，说：「关你事，要你来多嘴指指点点。」

皮皮立时大摇其：「错了错了，这当然关我的事，我对你，那是之

之切，海枯石烂地老天荒我也不变心的……」话音未落，迎面飞来一唾沫，正

中眉心，却是齐齐忍不住愤怒，唾了他一。

他也不生气，伸手抹了，冲横眉冷目的齐齐一笑，接着说：「我既然你，

那么，你家的安定就关系到我了。你想想，要是你 妈妈忍不住寂寞，突然又找了

一个男，你该怎么办？不要再吐！你这么张闭吐来吐去，我可没法说下去

了……」

胡玫站在门外，听他们说到自己，脸上不由一热，她自来于别的评价浑不

在意。可这会儿听皮皮这么说自己，也有几分愕然，想到：他什么要这样说，

没想到我在孩子的眼里，竟然是这么不堪……

「啪啪。」两声脆响，然后就听到皮皮的痛呼：「又动手！那你还是接着吐

我罢。你边唾弃我边说……咳咳……也不碍事。胡阿姨找男，那可不是你不愿

意就能阻止的，是不是？况且，她和男好上了，一来二去，当然难免走漏了风

声，那时候我们不就撞见过吗？我们能撞见，别当然也能撞见，到时候流言蜚

语就来了！」

「你走在街上，也难免被戳戳点点，是不是？你听了这些话，自然心里不

痛快，你一不痛快了，遭殃的自然就是我了！再说了，钟叔叔脾气火，将来

家听到了这些话，一怒之下，就又去找那男算账……唉，要是再弄出什么事

来，你又该伤心了！」

「所以，我是为了你，才铤而走险去勾引胡阿姨的。虽然在心里一千一万个

不愿，可是为了你的幸福，我还是忍辱负重，决心舍身取义了。」

齐齐大怒：「狗不通！你……你七八糟，跟我有什么关系！」

「哎呦……你不要挠行不？听我给你分析：第一，我们两家关系亲密，来

走动也不会教别怀疑。第二，我满足了你 妈妈，她自然不会出去偷男，况且

我本领很好，伺候得你 妈妈心满意足，将来我要娶你的时候，当然不会反对。第

三，我不比别的男贪心，等钟叔叔来了，我马上把你 妈妈原封不动奉还，顺

利接。平平稳稳地度过这一段非常时期，你说，我对你一片真心，会舍得因为

你 妈妈不要你吗？那我也太蠢了些！」

齐齐此时心烦意，脑也浑浑噩噩的，听了他这一篇鬼话，也有些晕，但

听他说自己，心里倒受用，半信半疑问：「你，你真的是因为这个，才……才

和我 妈妈……那个的吗？」

陈皮皮立即在床上站起，将被打得惨不..忍睹的一张脸高昂起来，手指屋顶发

誓：「我要是骗了你一句，就天打雷劈，再让你用机关枪扫，把我打成筛子为

止。」

齐齐眨着眼睛看了他半晌，心里想着他的话，似乎有几分道理，却又似是

而非，但看他这么郑重，还是信了三成。补充说：「那也不行，从今以后你还是

不许给我 妈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