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冷冷的暖冬(1/4)

第三章 冷冷的暖冬

中街上岛咖啡屋,灰色的西服套裙,淡紫色的丝质围巾,与在网上聊天时相比,四十岁的心怡沉稳端庄,她讲起话来慢条斯理,犹如站在大学讲台上。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与心怡在网上流了三个多月,断断续续的网聊,我得知了她断断续续的故事,在那个冷冷的暖冬,她上了不该,留下的是无限伤痛,还有一丝留恋。

之趾:感谢你对我的信任。

心怡:别这么说,说谢谢的应当是我。半年了,我总想找个倾诉一下,又苦于没有太知心的朋友,而这种痛苦是不能让来分担的,你是最合适的倾诉对象,我们既熟悉又陌生,不必担心让你知道我的隐私。另外,这个经历埋在心里,偶尔还会刺痛我,把它说出来我会得到解脱,也是不想让别再犯我这样的错。

之趾:感觉你是谨慎、自律的,想不到你会……

心怡:你错了,们都善于伪装自己,更是如此,于是就有了,有了淑,表面上看是保守的,心里同样燃烧着一团火,对感的渴望区别只在于不同的在于表达方式,有了充足的水分、适宜的温度和足够的氧气,种子想不发芽都不行呀,对不对?就拿我来说,我这些年一直过着平淡的子,并且心静如水,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平静无味地继续下去,直到走进坟墓。也许是宿命,让我在快要四十岁的时候掉进感旋涡,得昏天暗地,得死去活来,到来却发现自己遍体鳞伤。

我喜欢看琼瑶的小说,愿意与主角同喜同悲,常常梦见漫的故事会发生在我的身上,与我的白马王子为了一件小事幸福地争吵,再幸福地言归于好,可偏偏我的恋、结婚、生子,像植物开花结果一样顺理成章毫无悬念,山盟海誓、花前月下永远是停留在了小说和电影里。我会微笑着看在公共汽车上大胆亲昵的侣,像欣赏一幅画,然后努力搜索那些让我心动的瞬间而色黯然,在我的记忆里没有甜蜜,也没有伤痛。我多次问过自己,这是幸运,还是缺憾?

之趾:不你丈夫吗?

心怡:用“”这个字是奢侈的,在家里,亲早已取代了本来就捉襟见肘的激,我与都在兢兢业业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他比我大两岁,对美有无尽的追求和向往。在他眼里,我是一个保姆,在我眼里,他是一个朋友,一个生活中的合作伙伴。我承认他在家里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男,鬼知道他在外面了些什么,有好朋友暗示我,要我看好,我不以为然,我怪,他衣领上的红为什么没让我产生丝毫醋意,他整夜未归为什么我不会给他打个电话,我愿意或者说是渴望他经常出差,我喜欢与孩子两个在家,这样可以少做很多家务,比如可以两天擦一次地板,每天晚上只洗两双袜子,还可以自己睡一张大床。

之趾:所以遭遇了趴在墙等红杏的

心怡:不是这样,如果不是那次换,我是没有勇气也没有机会走出这一步的。

去年冬天的一个晚上,两眼盯着电脑,心不在焉地说想玩一次换妻游戏,我的好多于惊讶,一段时间,他天天登6夫妻友网站,一宿一宿地泡在网上,还不知从哪弄来个摄像,我迷迷糊糊醒来时,发现他慌慌张张把对着我的摄像移开,我想他一定是对换妻产生了兴趣,但我懒得问他。

我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而这种感觉又转瞬即逝,我抗拒的声音耳语船微弱,像是从喉咙处发出的,在的坚持下,我说去看看也行,反正也不搭啥。我的反映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怔怔的,嘴动了两下没说出话来。我也被自己的回答吓得脸红心跳,我怎么可能这样下贱呢。

我不是迷恋,这些年来我在夫妻生活上多数是在尽义务,就像洗衣做饭,那些欲仙欲死的感觉都是文学作品里夸张的描写,虽然心吞苦果,总是羞于向提及。也许是沉闷的子过得太久了吧,我渴望打开窗子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我喜欢看反映婚外的电视剧、小说什么的,还有一夜。我每天翻开报纸最先看的是征婚广告,还恶作剧地打过应征电话,我想,像我这条件的如果离了婚,能嫁给什么样的男呢,放下电话,我觉得自己是那样的卑鄙下流,是不是其他的也像我一样,躲在角落里了些见不得阳光的事

我也想过在生活中找个蓝颜知已,甚至找个,可是我生活和工作中接触的十分有限,另外,在很多地方,有被认为是一件荣耀的事,男们聚会都会骄傲地把带在身边。但在学校里,搞婚外恋是生活作风有问题的,弄不好可能没有办法在单位待下去了。我是不会冒这个风险的,对不对?当然了,凭我的直觉,身边的有的也没有闲着,只是不像上学谈恋那样拿出来让大家分享快乐,她们之间,谈论更多的是丈夫、孩子,每个都似乎是好妻子,好母亲。

之趾:这么简单就换了?

心怡: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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