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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絮状物一遇到生石灰立刻化为一滩黑水,偶尔冒几个气泡。

“盖厚一点,要用生石灰把所有黑色的地方全部盖住,等会大家忙完以后来我这点消毒气雾。”

薛一给金哥打了一针卡莱比咜试剂,才想到成文也和金哥一样,于是让珍花婶有样学样,灌了成文三次肥皂水,等他吐净了才给他注卡莱比咜试剂。

见最要命的事解决了,薛一才有空掏出酒、消炎药、纱布等物给成文的手和金哥的脸进行擦拭包扎。

如此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成文和金哥才先后转醒。

两家大跪在薛一面前,说不尽的千恩万谢,对乡下来说,儿子就是他们的一切,别说薛一什么都不要就救了他们的孩子,就算薛一要他们的命,他们也会给的。

“薛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村长见事了结,这才发问。

“说来这事真是各种低概率的事凑在一块,原本我和乔婆婆一样,都以为金哥和成文中的是赤蝉蛊,即不小心误食了一种变异的毒蝉:红斑蝉蛹。乔婆婆给金哥成文按压肚皮的手法完全没问题,只是她不该让金哥成文喝水。因为金哥成文中的并非赤蝉蛊,亦非婴儿蛊。”

“不是婴儿蛊,那是什么?”乔婆婆问。

“是赤蝉蛊和婴儿蛊的结合体,真正无解的蛊中之蛊:赤婴蛊。”

“赤婴蛊?!”乔婆婆闻言脸色惨白,村民们不再像上次一样议论纷纷,不是不惊讶,而是不知道这蛊到底有多厉害,不过看乔婆婆表,这蛊显然比婴儿蛊还要厉害。

“没错!”薛一道:“赤蝉蛊的蛊虫是经过筛选的变异的红斑蝉,这种蝉在空气中无法茧成活,对无害,但在强酸体中,却有着极强的生命力和战斗力,刚好,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