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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底下晒,说多少封建迷信的牛鬼蛇都抵不过社会主义的太阳!哪知道就在当天,太阳一下山,那些碰过乔婆婆的手上纷纷生疮流脓,知道况的苗说,那个乔婆婆是个蛊,会使蛊术,邪得很,让他们赶紧放了那夫俩,好好央求,说不定还有得救。那些死也不肯向封建迷信低,硬熬着,有些自己的脸,有些撞晕了,总算熬到天明。”

“说来也怪,第二天太阳一晒,那些脸上身上的疮疤还在,但不流脓了,也不疼了。那些以为好了,又继续去批|斗他们,谁想到了晚上又开始疼起来,脓水流得比前一晚还多,而且一次比一次疼得厉害,好不容易睡着,竟然真的像被鬼压床一样,要不是别敲锣打鼓在旁边喊,他们根本醒不过来,而有些就算是敲锣打鼓泼冷水热水都醒不过来,别都以为他死了,可一摸,鼻孔里还有气,也没冷。

更离的是,其中疮疤最少,疼得最轻的那个,有天晚上睡着睡着,突然不见了,连她老婆都不知道他去了哪,直到几天后,那才回来,说不知道自己怎么着,竟然睡在五十里外的晒谷场上。们是又痛又怕,去求乔婆婆,乔婆婆生恶毒,哪肯救他们,那些想到她恶毒的诅咒,心知活是活不得了,但又不敢碰她,便拿刀对着她丈夫,她解蛊,谁知他丈夫在太阳下又晒又饿,往前一栽,竟然栽到刀上。乔婆婆扑通一声扑到他丈夫尸体上,哭得双眼泪血,愤怒地看着那些。”

“后来呢?那些是不是死了?”

“没有,后来也就到了七六年,方支,治好了那些,后来文|革结束,政府给那些被冤枉的平了反,城里派到我们这的除了方支书都回去了,后来就不知道了。”

“妈,你又在宣传封建迷信了,这故事你给我说了好多回了。”王成文脸上粘着饭粒,拉着薛一说:“老师,你那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