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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子慌忙替他擦拭。

赵文扬连声说没有关系。

手忙脚中间，两不约而同地抬了下，看清了彼此的模样。赵文扬发现这子十分年轻，可能和自己一般年纪。她个子不高，但是胖瘦适中，一身布衣裁剪贴身，恰到好处的展现她的身形。上别出心裁地在发髻外面缠了一圈青布，家常中又透着几分俏丽。脸型略显圆润，然而肤色白净，只左边眉峰处有一粒暗红小痣。柳叶眉、圆眼睛，嘴唇小巧红润，嘴角微微上翘，总有一点喜庆的意味。

子瞧清楚赵文扬也是位相貌堂堂的年轻男子，脸上泛起红晕。

一时间两都有些失，相对无言。俞显适时咳嗽一声，才惊醒了走的两个。

“实在对不住，”子先开，“郎君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烤再走。”

“区区小事，小娘子不须在意，”赵文扬温和地说，“某也还有事，不便再作耽搁。”

子转了转眼睛，说了句：“郎君稍等。”

她急匆匆转身走进后房，不多时手里拿着一件男子衫袍出来，递给赵文扬道：“这是我阿兄的衣服。希望郞君不要嫌弃，暂且换上。身上的袍子请留在我这里，我清洗净再还你。”

“太麻烦小娘子了。”赵文扬笑道。

“不，不麻烦，”子红着脸，却很坚持，“请郎君一定让我弥补。”

赵文扬到底没拗过她，最后换上了她拿来的衣衫。

他走出酒肆时，子想起还没打听他的名字，又追出来问：“不知道郎君怎么称呼？”

“我姓赵，赵文扬。”赵文扬回答。

子小声说：“我……我叫张云芝。这酒肆是我兄长开的。他叫张沛……”她低下，脸带羞涩地续道：“你们下次来，就提我的名字，阿兄会给你少算点酒钱……”

说完她捂了下绯红的脸，飞快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