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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究竟把他的手拿起来，放在它上。

确切地说是放在顾九雏上。

殷：“……”

色究竟等了一会儿，突然不耐烦地盯着段长生看，随后又伸手抓住他手腕晃动，示意让他抚摸，要上下拂动。

段长生的手僵硬地在抚过，揉动了一下顾九雏的发。

听到她发出“嗯……”表示很满足。

窗台上的殷：“……”

段长生一眼扫到窗台站着一只黑猫，手抽回来。

虽然是被一只猫看到，但他也立即清醒，这顾九雏已经是有道侣的，如果看到的不是猫，而是明台的弟子，那么他在明台就不可能还有立足之地。

他迅速从乾坤袋中把那盆鹿葱拿出来，放在桌上，转身对顾九雏说：“你过来，对着它说句话。”

色究竟看到昨晚没得手的“猫”，也毫不犹豫地起身下塌，摇摇晃晃走过来站定，正要伸脑袋咬下去，段长生却说：“你说吧，说什么都可以。”

说什么。

色究竟发现自己是能听懂话的，但它自己要说话，张了张嘴，发现还没办法正常带动嘴部肌，只能用过去的习惯说：

“喵？”

段长生愣住。

顾九雏在他面前瞪着一双畜无害的大眼，懵懵懂懂地说完这句喵。

他轻咳两声，抱住鹿葱：“告诉我是不是她。”

如果是府中的那个，鹿葱一定会按照她的语调，重复那句“喵。”

鹿葱没动静。

段长生很有耐心，继续等了一会儿，目光终于黯淡。

他立即和顾九雏保持距离，沉声不再看她：“如果还有下次，我会严厉处置。”

色究竟懒得理他，既然这里不欢迎，它就去别处好了。

它向窗子纵身一跳——再次卡住。

殷就在旁冷眼看，动物大抵都不长记。

但很快她就遭到了报复，天已经亮了，猫的元从顾九雏身上离开回到它自己的身体里。

所以卡在窗子上的是殷自己。

殷挣扎了几下，从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