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无力（2/2）

一问。

扫视一圈，却无应答，气氛沉闷极了。良久，还是虺文忠幽幽然地开了，就如局外的语气一般：“渡河先锋军几乎全军覆没，官军至，衡水县城只怕挡不住元徽。我营时发现，军心动，心涣散，士卒开始畏战怯敌了。萧将军，还是想想怎么稳定住心，再想法对付官军吧......”

讶异地看了眼虺文忠，此竟然主动提议？不过那语气，实难令箫章舒服。

虺文忠的话显然是没说完了，欣赏着箫章的窘样，又补充道：“如今，大姐不在，局面只怕难以收拾。依我看来，莫若退军回信都，待大姐南下接管全局。信都至少有坚城可作依托，用以防御，与朝廷的羽林卫野战，拦截之于漳河，还是不要妄想了......”

虺文忠的话，看似在提建议，但听在众耳中，那语气，几乎是在赤地质疑箫章的能力。

箫章闻之，感受则强烈得多，异常刺耳。面色难看，心郁闷，胸仿佛积淤了一老血，难受至极。

“回信都，然后坐等官军兵临城下？”憋了一会儿，箫章反问道：“现在退去，只怕心彻底就散了！”

商量了许久，终究没个决议。

独自待在军帐中，箫章疲惫异常，同时，一的无力感涌在心。统兵造反，真比他想象中的要麻烦得多......

有种预感，事将败，他倒不甚在意。他所虑者，是辜负了大姐萧清芳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