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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在的事实，斟酌着词措说道：“那天跳河中之后，林惟才发现他中了毒针，想要施救已经来不及了。”

顾尔蓄在眼中的泪滑落，她轻轻的抽泣起来，好好的说没就没了，即便两多年未见，但依旧是有感的，她一边落泪一边说道：“我当时就不该敲门进去的。”

薛怀走到她身边，抬手想要安慰她，却觉得不合适，手悬在空中又放下，柔声说道：“尔尔，别这么说，生死有命，他在天上也不希望看到你如此自责。”

陶老的笑浮现在顾尔脑中，生死是最难掌控的，她再伤心也改变不了什么，她擦了把眼泪，抬看着薛怀，“少爷，那副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顾尔知道有些事她也许不该问，但这件让陶老为之丧命的事，她想要弄个明白。

薛怀没有立刻回答她，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顾尔，我并不希望你卷到这件事中来，有些东西，不知道永远比知道要幸运很多。”

顾尔的手动了动，将腰间的荷包解下，她从里面拿出一样东西，定定的看着薛怀，眼坚定，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已经被卷进来了。”

“这是……”薛怀盯着她手中握的东西，目光移到她的脸上，“这是陶老给你的？”

“是。”顾尔用手指包裹住它，阻隔了薛怀的视线，她脑中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既然世无常，她的生不该这么按部就班。

“少爷，这样东西我可以给你，陶爷爷走之前和我讲的话我也能告诉你，但是，我希望少爷您能答应我三个条件。”

薛怀看到顾尔手中的东西就够惊喜了，没想到陶老居然还留了话，实在太好不过，他挑了挑眉，不疾不徐的说：“哦？说来听听。”

“第一，我希望能抓到杀害陶爷爷的凶手。”顾尔抓着衣摆说道。

薛怀点，“可以，就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