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八章 自诩(1/2)

战场上已经是一片混了,南岸响起了鼓声,蒙古这才发觉自己的两侧有无数骑兵如涌一般的一波一波的策马发起了冲锋,骑兵们穿到侧后,已经在数里开外,除了零星逃走的游骑外,大半的蒙古逃兵都被兜住了,骑兵们发铳击,持长枪或马刀挥斩,几乎无有是他们的一合之敌。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在烈之下,黑灰色的骑兵群如狂云一般挟着风雷咆哮飞奔,随着数千战马奔腾而起伏的是铁制的盔和制的铁甲,还有不少骑兵身下的战马披着具甲或是突厥单的马帘,骑兵群汇集在一起,像阳光反下的湖面,波光闪闪,又象是一面面镜子,照的格外眼光。铁蹄踏地,喊马嘶,巨鼓如雷,铳击轰鸣,此此景,犹如一副无比壮烈的油彩墨画,令天地变色,山河动容,天底之下,不要说这些已经吓了胆的蒙古,又有谁敢在这个时候,当面迎向这巨涛之前呢?

数十个台吉已经开始逃跑,到发觉骑兵之后,逃窜的就更多了,特尔死后,所有的蒙古都彻底断了抵抗的心念,奋战至此,又狼狈而逃,所有和体力几乎都是一下子耗光了。

他们饥渴难耐,疲乏之极,毫无队列的漫山遍野的奔逃,数万牧民一瞬间跑了过万,天地之间好象就是这些跑的不成队列的败兵,他们跑的漫山遍野都是,不顾一切的扬鞭打马狂奔,马蹄踏起皮,扬起了漫天的烟尘。

铳骑兵们轻装兜转过来,排成了数排半圆形的阵列,蒙古毫无反抗之意,这使得他们可以从容齐,每次枪响之后,就象打兔子和打野一样,打下成串的北虏落马,北虏还是不停奔逃,然后又是枪骑兵们手持马刀劈砍追斩,不停的把那些面无色,只想闪躲的蒙古骑士砍落下马。

枪骑兵们也用投掷兵器,这是难得的经历,并不是训练场,然而也不会有太多危险,很多枪骑兵都是从容瞄准,测算着风力和距离,然后把投枪掷出,接着看到投枪刺透体,把马背上的骑士带落下马。

也有掷出铁骨朵,这种沉重的投掷兵器曾经是蒙古铁骑的利器,在战场上蒙古骑兵用它收获过无数条命,现在被枪骑兵拿来对付这些逃走的敌,被砸中的毫无例外的筋骨断折,中狂鲜血。

也有战马被砸中的,砸到战马后会发出轰击般的闷响,然后马儿在原地软软的倒地。

如果砸到了部,就是闷响之后,马儿立刻仆倒,马上的骑士也被压在身底。

这样一直往前追逐了十余里,直到再也看不到一个逃骑为止。

大量的蒙古骑兵又被兜了回去,他们渴的张不开嘴,身体疲惫的要死,来回的奔驰和十分的紧张造成了体力严重的透支,不仅是支撑不住了,连马匹也是一样大汗淋漓,跑着跑着,马儿就腿一软,将身上的骑士摔倒在地上。

无数的蒙古横尸旷野,他们身上的箭囊多半还是满的,箭矢的满满当当的,这些在临死的时候都没有想起来要箭还击,三个箭囊最少装满了二百支以上的箭矢,现在这些箭矢毫无用处了。

十余里方圆的地域之中,尸和马尸层层叠叠,可称横尸遍野,乌血在地面流淌,渐渐浸黑黄色的泥土之中,无主的战马开始还在悲鸣,现在战场上的动静小了,这些战马开始三三两两的散原上吃起来。

重伤者在呻吟着,轻伤的也在哀嚎,加上受伤战马的悲鸣,整个战场犹如鬼域一般,虽然正值夏天,太阳光线炽热,但当身处于这样的战场上的时候,却叫心生寒意,感觉无比的恐怖和惊慌。

越来越多的蒙古被兜住了,他们还有三四万左右,真正战死和重伤的还有逃走的也就不到万,但他们失去了所有的战斗意志,军旗被随便扔在地上,台吉们率先逃走,将领和部民们都象没苍蝇一样的跑,这时他们被左右两支骑兵形成的包围圈兜住,他们其实没有发觉,包围他们的骑兵还只是少数,更多的骑兵继续往北方去了,骑兵大范围的穿向后,扩大战果,在战场上崩溃的敌不需要留下太多实力。

有几个喇嘛在阵中间诵起经来,悠扬的经文声吸引了众多的蒙古,先是贵族,接着是披甲和牧民,们从马上跳下马,不顾战场上的一切,满面流泪的走到喇嘛旁边跪下,听着喇嘛诵经,仿佛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经过浮桥过河的各团员越来越多,刚刚在河岸箭的蒙古弓手要么被打死,要么已经选择了投降,河里漂浮着很多具尸首,下游的小船不停的捞取浮尸上岸,如果发觉是蒙古,用直接用铁勾勾上岸,然后当即斩下脑袋,把尸身推在一边,等着辎兵们做进一步的处理。

河水还是赤红色,整条几里长的河面都散发着浓烈刺鼻的血腥味道,浮尸不停的从上游飘下,在几座浮桥之下和河边的芦苇从中的尸体最多,不少尸体俯首趴着,如果不是这样的场面,更象是趴在河里游泳或是玩水。

岸边不少弓手和牧民都跪下请降,不少民夫从浮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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