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五 肃清(2/2)

骑兵们好整以暇的纵骑向前,他们的长枪斜放在袋里,兵器的锋锐处闪闪亮,这一阵子血战厮杀的痕迹都似乎被清除的净净,一点儿也没留下,只有一些懒鬼和邋遢鬼的枪尖上似乎有些暗红,那是因为他们在战兵只随意用布擦净血迹,还没有做彻底的清洗和上油保养,如果被军法官现了定然会被记上一笔,严重影响他们在战后的叙功和记劳。

“杀!”

一个军士长率先投掷出自己手中的手斧,小小的斧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飞向一个汉商青年的胸

这里是一个路,骑兵们从农田处出现并且突袭过来,田地里的少量农和路过的商居民完全没有想到骑兵突然出现,所有都被惊住了,当手斧飞来,体之后,所有都是先出一声惊叹,接着他们才看到漫天飞来的投枪和飞斧,阔刀,短剑,们出惊天动地般的惨嚎声,所有在田地里,在路边,在各自的房舍院前开始拼命的奔逃。

投枪猛然刺中体,几乎是在“噗”的一声响后,枪尖便已经从的胸透出来,带着从内脏中透出来的鲜血,被投中的几乎是瞬息间鼻中涌出鲜血,喉咙里不停的吐出血沫子,在地上挣扎了一小会儿,向前蠕动了一阵子之后,便是当场死掉了。

几百个骑兵不断的投出投枪等投掷武器,方圆几里内活动的立刻被肃清了。

一小队北虏骑兵听到动静赶了过来,当他们看到是枪骑兵团之后,脸上的色犹如见鬼,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也不顾那些汉的哀求和哭嚎,他们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地平线的另外一侧是用马刀挥斩的骑兵,他们的动作更轻捷,策马奔驰时动作十分迅,几乎叫无处可逃,他们在农田和田埂处策马追杀,不分北虏还是汉民只要不降者皆是一刀斩去,在板升地外围也有一些少数的毡包和牧民在放牧,几百的骑兵涌后,牧民们骑着马四散奔逃,看来南边的消息已经传过来,他们没有丝毫收拾物品或是带着牛羊马匹一起逃跑的打算,很多牧民脆就是赤着脚跑出来,上了马之后他们心思安稳很多,策马远远跑开,然后看着自己家的毡包被点燃,牛羊群被轻骑赶走。

这是一个叫何等痛苦的景像,板升城的居民都被惊动了,所有爬上城看外的场景,他们看到杀戮和血光,们哀嚎悲泣,最终无处可逃,被骑兵撵上的死在农田,菜地,沟渠,死在路边,院墙边缘,死在任何被现的地方。

只有孺小孩和老不被杀戮,男子只要冒便是被立刻杀死。

牧民们中的男子面色沉,可他们走的匆忙,除了腰间悬挂的吃小刀之外没有任何武器,他们的骑弓软弱无力,他们也没有多少铁制品,原上又恢复了金代放开铁器进前的况,到处都在缺铁。大明对蒙古的贸易是连铁锅铁铲都限制贸易,二百多年下来蒙古早就缺少良的兵器和铁甲,他们的战斗意志也很衰弱,就算雄强如俺答汗也只是在荒年关打谷,在知道事不可为之后立刻接受了大明的招抚,这还是极盛时的土默特,现在的土默特就是被枪骑兵们撵兔子一样的撵开,男子们只能保持沉默,维系着他们最可悲可怜的最后一点儿尊严,和小孩子们则是在哀哭悲泣,他们看到家园被毁,牛羊尽失,牧场和最后一点希望也失去了,去年冬天他们就差点儿被饿死,甚至有一些牧场确实饿死了很多牛羊,牧是很难被饿死的,他们可能会濒临饿死的境地,但如果要真的快被饿死了,牛羊就是他们最后的保命底线,然而如果牧到了冬季宰杀瘦弱牛羊的地步,那就说明他离真的饿死也不远了。

很多都知道,今年的冬天会更难熬,可是到了如今的地步,他们对熬过这个冬天已经没有任何指望了。

晚上连三章,家里断网,在外面的,希望大家继续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