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 此事是否是有误会（2/2）

当时已经有些经错了，一之内，从失去余杭到自己被官兵包围。局势翻转实在太快，那几十万大军如空中楼阁一般，一切虚幻得只如大梦一场，却是又梦得如此真实。皇帝之尊，只在太过可悲。

赵佶稳坐龙椅，早朝开始。

众拜见，老太监梁师成尖锐嗓音叫得一句。秦桧迫不急的而出，开说道：“臣有奏。”

赵佶照例挥了一下手臂。

秦桧立马便道：“启奏陛下，臣掌御史台已一月有余，遍访东京大小衙门，每查看地方道路所呈文书，各处官员大多勤政民，律己尽忠。今所奏却是弹劾一，此窃居高位，却是屡犯国法，为祸官民。臣本以教导之心与之谈，奈何此屡教不改，臣无奈无能，只好今上奏陛下定夺。”

赵佶微微抬，问道：“何如此胆大，岂敢如此张狂行事？”

按照常理而言，大宋皇帝对于御史台还是极为信任的。御史台在大宋朝，还颇有点明朝锦衣卫的意思。只是锦衣卫乃内官衙门，御史台却是外官衙门。两者在权职上颇有相通，御史台也是有自己的牢狱，也有自己的执法衙差，权柄实在不小。

乌台诗案发之时，苏轼刚刚到江南出任湖州知州。只因上书的诗文之中带有个感，出言抱怨皇帝推行新政，被构陷。御史台的吏卒便往湖州去抓苏轼，五花大绑给绑到御史台的大牢之中，按照苏轼的描写，御史台大牢如同一个井一般，极为森恐怖，只能抬看得高处一个井大小的天窗，白天稍微有些阳光照进来，苏轼便在这样的牢狱之中被关了一百零三天，出狱之后被贬黄州团练富使。

无权无事无俸禄，自己开垦土地种粮食。那个时候的苏轼才是真正的生巅峰，把自己开垦的那片地取名东坡，自己带着儿子家种地过活，也给自己取了一个东坡居士称号。苏东坡也是这么来的。那个时候的苏东坡也到达了自己文学上的巅峰，前后《赤壁赋》、《念娇?赤壁怀古》等等大作皆是出自当时。赤壁也就在那时的黄州，黄州便是湖北黄石市附近。

也是因为这一段生低谷才造就了苏轼在文学上的无上地位。

“启奏陛下，此正是那四州经略使、中奉大夫郑智。”秦桧答道。

此言一出，听得赵佶都坐直了身形，两眼浑圆，问道：“他犯了什么国法？”

“回禀陛下，此带兵南下剿贼之时，竟敢纵兵劫掠过境州府，亳州濠州滁州之地大小官员泣血上书，郑智之恶，罄竹难书。竟然指使麾下军汉直接冲进衙门府库之中，把州府府库劫掠一空，如此行径，与造反何异。此等国贼，定然要严惩不贷。”秦桧说得声泪俱下，一副为国为民的模样。

赵佶听得眉一皱，问道：“童贯，可有此事？”

童贯上前，不紧不慢开道：“陛下，此事臣知道得一清二楚，秦中丞话语半真半假，却是颠倒黑白。方腊作，席卷江南两浙，当时剿贼之事迫在眉睫，朝廷府库却是捉襟见肘，郑智未在东京带走一分钱粮，一心带兵南下为陛下分忧。无钱无粮又要大战连连，马一路南下，连下一顿的粮都没有，钱粮不让地方州府拼凑又该如何？郑智带兵纵横南北，百战不殆，从西北打到山东，何曾听过郑智有过劫掠的事？郑智又岂是那般不顾国法之。过境州府征缴一些士卒粮，本也是有商有量的事，未想这秦中丞不知内，也不亲自调查，便在这朝堂之上构陷有功之臣，此事如果传扬出去，叫天下如何看待？有功之臣不赏也就罢了，还要受构陷，以后这天下何还敢为国尽忠效力？”

童贯一语，听得赵佶都有些心虚，要说郑智的功劳，自然极大，赵佶却是听从了王黼的建议，竟然未加封赏，本身就有些亏待。郑智心如何，赵佶心中更有自己的见解，一个能赵佶眼，赵佶哪里会去相信这会做这般胆大包天之事。

文多是如此，只有认同了一文才，往往便以为这与自己是同路之。君子之便是如此，如王安石与司马光，王安石与苏轼。文即便有争论，也不关乎品，只关乎对事的看法。

何况国库紧张，郑智为了国家，竟然不领粮饷就急着带兵南下作战，更显得郑智忠心。

只听赵佶问道：“秦卿家，此事是否是有误会？”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