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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柔冷冷地看着许念，用脚踢着许念：”你给松开，让我跳，你让我死，放手，放手不放手？“

许念硬是不撒手：”好死不如赖活着，活着才会希望……“

最后，是孩子的哭声救了她们。

许嘉亦被饿醒了，在许柔的怀里嚎啕大哭，许柔母亲本能一样哄着孩子，然后抱着许嘉亦一下子眼泪一滴滴往下落，许念泪流满面地站起来抱着她姐姐。

在北方寒风里，白雪开始纷飞，那是一年的结束，也一年的开始。

“那时候真觉得是天塌下来了，现在想想也不过如此，”许柔又笑了笑说，“那时我也不会想到，我一个带孩子，也没想到，我一个中专毕业的，会进大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