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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尊位、五界苍生、道义信仰，他如今一样都没剩下。”
苏智的话在倾池脑子里炸开，她已经无法思考。
不周山之后，她最不愿听见的、最不愿忆起的便是“他”。当初化为游魂在天地间游
时，她以为自己随时会消散，两
差别犹如云泥不会再有
集更不会再见，却在机缘巧合下于凡界皇城偶遇。那时他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而她也并未发现他有任何异常。
难道她认为的错了？这千年里，究竟发生了何事？
“还是我来说罢，”孜颜悠悠开
，“当初他在不周山九曜台上竟是抱着共死的心。他对你使了之谒谛，同时也对自己使了消亡术，是洛英
来的及时，用允生鼎好不容易才护住他最后一丝气息。祗们用了数百年为他重塑
身，他却因为心死迟迟不愿苏醒，巧在五炁之心重新现世他为了寻你才真正复活。而后，他发现那名五炁之心子并不是你，认为再也寻不见你，心灰意冷。最后，他
陷在自责中，迁怒于原本的格命体身份。”
在倾池的震惊中，孜颜沉声道：“你说，一个与天地共生的，连坚守的信仰的没有了，会有什么后果呢？”
那样高高在上的一个，真的变成了连他自己都不齿的堕么？
她向来是恨他的，却从未想过报复。一来报复祗不是自己能力所及，二来她也明白他当初那样对她也是职责使然罢了。
孜颜说的没错，即便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她仍旧不改初心，怀着身为五炁之心时的悲悯善良。即使重来一遍，恐怕她依旧会选择重蹈覆辙，飞蛾扑火，以己身换取五界之宁。说到底，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只是她
上了他，所以明知结果，却仍是难以释怀。
一个你的舍弃了你，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都是会恨的吧？
但是，他怎么会为了她丢弃信仰，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看似慈悲的祗其实是最无
的。他素来懂得权衡轻重，五界和她之间也早已做出了选择。牺牲区区一个无根无魂的就能换取天下太平，就算是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