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妃艳史第4部分阅读(2/7)

千,是孩儿家的勾当,有什可玩?”

冬梅眉挑春山,道:“公子可曾过秋千做过那话么?”问毕,隔着裤儿扯住东生那物儿。

东生暗吃了一惊,险些翻下秋千,遂将冬梅面上一刮,道“死妮子,你当杂耍哩?若里掉下来,岂不折戟?”

冬梅道:“公子胆小,慢慢来,又怕什,快来摸摸,又湿了。”

言毕牵东生的手就往腰里送。

东生摸了一手湿淋淋的,遂骂道:“不期你如此滛!太险、太险,断不可为。”一边连连摆手。又欲站起。

冬梅也不言语,解卸裙带,重又露出白生生的腿儿,还有那松松的儿,又扯下护胸,赤条条立在秋千上。把个东生看得魂儿出窍,那物儿,卜卜闹,哪还顾上许多,三下两下,也把自己衣裤卸个净,蹬上秋千,与冬梅四臂紧搂,双脐相贴,吐丁香,粘在一堆了。

冬梅戏道:“方才公子怕折戟,还上来做什?”

东生老着脸儿道:“这会儿莫说折戟,就是断命亦值,快快与我止痒。”

冬梅不再言语,将个儿在东生胸上嘬了几嘬,又捻住阳物送进牝户,霎时大动起来。

冬梅急道:“公子稳些!不比在地上,须慢慢行事!”

东生腾出—只手来扯住绳索,儿—耸一耸抽拽起来,冬梅借着晃,尽力套弄,当下抽弄了五百余下,东生连呼有趣,似有在后推动—般,抽送十分有力,冬梅亦觉得花心酸酸,遂呻吟连连,亦腾出只手扯住绳索,一悠一,一冲一突,弄将起来,来来往往,就有一千多下。

东生不意如此刺激,遂大声叫唤,惊得飞鸟投林,万花丛中,一对玉滛。

冬梅记起于驸马府中与金良在舟中欢,亦因摇而紧研快摩遂畅至骨髓,今次更比那番快乐,比肩而立,更添滛兴,那y水儿顺着腿儿滴答不止,极力迎合,柳摆春风,东生更使出浑身本事,挑刺摇拽,尽心竭力,几次二险跌下来,只得缓缓悠,后攒住气力,飞到那最高之处,紧抽紧夹,同时迸泄了,旋即稳住秋千,着好衣服,兵分两路,各自去了。

又过数,冬梅不见东生踪影,心下焦虑,屡至花园中去等候,又哪见心上儿影儿?遂大恨,且无可奈何,整愁眉紧锁的样儿,旁难忖其心思。正是:

春心悠悠不可当,白夜里梦俊郎。

玉凤陪同婆母去普济寺烧香还愿,遂差来叫冬梅,冬梅竟称病不出,玉凤亦不多问,另遣侍婢,早早出门去了。

那冬梅觑得玉凤走了,不胜欢喜,溜出卧房,直奔东生书房,扒着窗棂偷看,见房内无,又奔卧房,听了半天,亦不见动静,心中怏怏,赌气而回。

你道这时东生藏在哪里?原来在父亲书房中查找医书。因其纵欲无度,那话儿有些委靡不振,再被那玉凤夜相缠,肾水渐亏,连眼都有些花了,遂欲寻些方儿补治,再贪鱼水之欢。翻了半,灰尘满手,也未寻得,倒在无意中,见一春意儿,遂站在一旁,边看边摆弄起来,看着那话儿又硬起来,正马蚤痒间,忽听门外响动,忙转至桌后,原来是仆路过,遂站起身,将春意儿往怀中一揣,推门见四下无,慌忙去了。

潜至卧房,上得床去,放下帷幔,褪下裤儿,见那物儿一跃而出,用手捻住,摩动一回,又取春意儿观看,连看边弄,阳物亦逐渐涨大起来,不时竟粗大一围,倒亦威武。比那药还见效。

正弄得起兴,忽闻外面喧哗声起,忙将春意儿藏掖被中,扯住锦被将下身盖住。

俄尔,门帘掀动,玉凤婷婷走了进来,见帷幔低垂,遂问道:“郎君睡耶?”

东生亦不敢做声,装作睡着,玉凤上前挑开帷幔,见东生面色红,鼻息声重,遂又问道:“郎君病耶?”

又用手加其额上,热如炽炭,大惊道:“才去半,郎君不意热重如此,待妾身取冰水为郎君去热。”

言毕欲去,不意瞥见锦绣被上,牡丹图中,起了个包儿,遂伸手去摸,知是那话儿,遂笑道:“郎君原来欲火炎炎,将整个都烧焦了,冰水何用?”

正说话间,东生猛然跃起,将玉凤搂卧床上,急解裙带,心肝叫。

玉凤亦不推辞,任他所为,嗔道:“郎君昼夜驰骤,不亦厌战乎?”

东生叠压其上,正扯上衣,遂道:“娘子对阵,何忍披靡而去,兵贵速,娘子接招罢!”言毕,捻住阳物就co

玉凤身子不住扭动,褪尽衣掌帮着他尽根扎住,东生亦不大动,进退徐徐,挤压顶施,弄得玉凤足儿手儿动不停,儿颠颠,东生边co边揣摩那春意上的说辞,那话儿遂像老汉行路—般,慢慢腾腾,弄得玉凤欲死欲活,好不难过,遂连声哀求。

东生出却未化,那物儿在牝户中渐渐软了,加之玉凤又动了几动,遂滑出如死鱼一般不动了。

玉凤那里面空空如也,好不败兴,心中暗骂无用,又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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