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梦机器第105部分阅读（3/7）

去的，我宁可看尼克儿童频道。”奥马指着悬挂在墙壁上，正播映节目的晶电视，笑道。这个专门播出联邦政府政治活动的非盈利电视台此时正在直播联邦参议院关于移民问题的辩论会，对于绝大多数来说，这种两方对骂却不说脏话，镜几十分钟都不会移动一次的真秀实在是没劲透了。

“好了，我们先到我的办公室里去吧……露丝，帮我过滤掉打进来的电话。”

在得到助理肯定的答复后，奥马轻声道了句感谢，领着约翰尼与艾利西亚穿过狭窄的过道，走进了他专属的参议员办公室。

“很漂亮的办公室。”约翰尼打量着屋子里的陈设，点称赞道。他伸出手，指着挂满三个墙面的照片，“这些照片都是你拍的吗？”

“当然不是，如果是我拍的，那我今年就差不多四百岁了。”奥马被约翰尼出其不意的冷幽默逗得爽朗一笑，“这一张是柯普兰（pnd）绘制的亚伯拉罕-林肯像，这一张是马丁-路德-金博士，啊……在田纳西州孟菲斯市的演讲照片。在他的左边，是生活杂志为圣雄甘地制作的特刊，而特刊下面摆放的，则是瑟古德-马歇尔（thurgood rsh11）……”

“美国历史上第一位黑联邦官。”约翰尼与奥马异同声地说道。前者双手兜，仰视着这一个个已被镌刻在历史丰碑上的伟大物，“二十世纪最重要的民权领袖，都在这里了。”

“没错。啊……我本来还想把艾莉丝-保罗（1ce pu1）和eb杜波依斯（dubos）也挂上来的，但我这间办公室实在是太小了。”奥马稍稍张开双臂，向约翰尼展示着他这间拥挤的办公室——一张棕色的实木桌、一把略显旧的皮椅以及一张用来午休的沙发占去了整整一半的面积。剩下的一半。则成为了嗡嗡作响的复印机、如小山般堆积的文件。还有随意丢弃在一边的快餐盒的领地。

“抱歉。这几天参议院里很忙。”奥马指着堆在一起的熊猫快递纸盒，有些抱歉地说道，“如果我能把，啊，我妻子送过来的植物丢掉的话，我就有空间放一个垃圾桶进来了……请坐吧。”

奥马为约翰尼与艾利西亚二搬来两张椅子，待二落座后，他才小心翼翼地绕过那几堆快餐盒。坐在了他那张掉漆严重，连外皮都开始脱落的座位上。

“谢谢。”约翰尼歪着，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个瘦削的黑议员。由于紧张的缘故，直到现在约翰尼才终于注意到了奥马那非同寻常的说话方式——这位联邦参议员与谈的时候总会使用大量的‘啊’来代替逗号，将一句本来相当流畅清晰的话切割得支离碎。在约翰尼-姜存在的那个世界里，奥马的这个习惯已经成为了们戏谑或者模仿他的主要方式。

虽然已经在过去的两年里有过多次亲身体验，但约翰尼还是不得不感叹，有些东西，即使是相隔一整个时空，也不会发生丝毫改变。

“那么。参议员先生……”约翰尼摩挲着上嘴唇，小心斟酌着词句。“既然你把金博士和林肯总统挂在办公室里，这是不是能够说明，你也想在今后的政治生涯中取得像他们一样卓著的成就？”

“噢，没能像林肯和金那样伟大的，没有。”奥马应了一声，沉吟道，“不过将他们作为奋斗目标，也未尝不可。”

“这就是你宣布竞选总统的原因。”

“这是其中一部分原因，啊，这一点毫无疑问。”奥马肯定地点了点，“不过更重要的一点是，包括我、托马斯【注1】还有希拉里在内的很多民主党参议员都同意，现在的美国已经到了变革的关。你身在商界，应该听说过一些这方面的消息，施瓦茨先生——华尔街的况并不妙。我多次拜访过联邦财政部和美联储，他们都对这个国家未来的经济状况和财政秩序持消极态度。至少三年的衰退期，这可是我认识的最乐观的金融分析师告诉我的数字……说到这里，啊，施瓦茨先生，你看了今天的华尔街报了吗？”

“嗯哼，我知道你在说什么。”约翰尼-施瓦茨伸出食指，示意对方稍等。随后，他便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抽出了一份心折叠过的华尔街报，慢慢摊平开来。

“标准普尔和穆迪准备下调次级贷款抵押证券的信用评级。”约翰尼瞟了一眼财经板块的条，“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在说这条新闻。”

“没错。”奥马递给了约翰尼一个赞赏的眼，在过去的几年里，参议员在报刊杂志上读到的都是这位施瓦茨家族继承吸毒酗酒，荒滛享乐的丑闻，但现在看来，面前这个焕发，思维极其敏锐的年轻男，似乎并不像媒体渲染的那样不堪，“金融市场陷危机是迟早的事，无论是我们，还是对面那些，都很清楚这点。一旦次级房贷体系崩溃，受到影响的不只是华尔街，还有成千上万将全部身家给房地美与房利美的普通。这对于现在的联邦政府——一个依然在打着两场战争的联邦政府——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就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