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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炤示意火鳞他们也先离开。

一群小弟还是很听话的，很快就离开上古战场。

最后只剩下楚灼、封炤和尸王，以及不远处那散发可怕力量的黑。

所有都走后，封炤反而不急，拉着楚灼的手端详，脸色有些难看，低声道：“灼灼，你……受苦了。”

他的色有些懊恼，仿佛不能及时保护她，让他十分难受。

楚灼笑了笑，看一眼虎视耽耽地盯着她的尸王，问道：“阿炤，这黑怎么回事？你为何从里面出来？”

封炤想了想，说道：“此事说来话长，我也是在你取走九幽冥地的玉牒才发现，玉牒之下隐藏着空间裂缝，不知通向何处，我担心有异，便进那儿探查……”

楚灼安静地倾听他叙说，心恍然。

等他说完后，她道：“所以，九幽冥地的玉牒，其实是特地镇住空间裂缝的东西？而九幽死焰守护玉牒，因为我们取走玉牒，所以死焰才会化作火麒麟，对我们紧追不舍，欲要将玉牒带回去？”

封炤颔首，“确实如此。”

楚灼心有些不是滋味。

她想起在上古战场所见的那一幕，百族之以身祭物，填补空间裂缝，圆盘一分为三，散落到虚空各地。如果不是她收集完三份玉牒，也不会打开上古战场，将空间裂缝重新打开。但若是她不这么做，她永远不知道当年这片荒墟之地留下的上古战场中发生什么事，百族又做了什么。

一时间，楚灼也说不清自己如此行为，是对是错。

特别是感觉到黑中散溢出来的可怕力量，当年百族就是为了将撕裂的空间裂缝填补，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

“发生什么事？”封炤轻声问道，伸手碰了下她苍白的皮肤，忍不住又瞪一眼旁边的尸王。

尸王不为所动，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楚灼手腕上的珠子。

楚灼吸气，将他们得到最后一块玉牒后发生的事告诉他，还有他们进上古战场，她得到手中的珠子后，仿佛穿越时间，回到当年的战场，亲眼目睹的一切一一告诉他。

第514章

听完她所经历的事后，封炤久久不语。

楚灼看着他，也跟着默然无声。

直到从远处吹来的风，带着些许闷热和苍凉，将她从沉思中惊醒，忍不住看向不远处的黑，突然发现，现在这一幕，和她曾经穿越时间时，亲眼目睹的上古战场何其相似，仿佛经历数千万年后，历史再次重演。

而这次，还有百族之以身祭物么？

楚灼看着地上那个黑窟窿，心再次涌起一种复杂的滋味。

半晌，她听到封炤道：“应该是景再现。”

“嗯？”楚灼看他。

封炤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双邃的星眸定定地看着她，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你看到的事，是真的，也是你亲眼看到的。不过是重现当时战场上的真相，让你亲眼所见当的真相，而重现这一切的，应该是那串珠子。”

楚灼抬起手，看向手腕上的那串珠子。

它晶莹剔透，唯有珠子内的霞云聚散无端，像一个最致脆弱的装饰品，没有丝毫的力量气息，衬得她的手腕皓白无瑕。

尸王的目光随之落到那串珠子上，眼变得炙热起来。

只是碍于封炤的震慑，纵使他一直想重新抢过来，却也不敢再像刚才一样蛮抢。

封炤伸手碰了碰她手腕上的珠子，说道：“我虽看不出它是什么东西，但从当时的况来看，定是它将上古战场时的景重现，让你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参与其中。而珠子的主……应该是百族中身份极高的存在。”

楚灼虽然心里有所猜测，但仍是露出惊讶的色，说道：“那你说，她会是什么？”

封炤露出笑容，整个俊美得像在发光，他道：“这我可不知道，但她选择跳力量之柱，可见她是个心有乾坤之。至于这片荒墟大6，若是我没有猜错，应该是上古时期，百族的聚居地之一。”

听到这话，楚灼再次沉默下来。

她想起当时那盔甲子伏地痛哭，明白她不仅是为了战死在战场上的同伴族，同时也为被战争毁灭的家园，还有最后身死的那名子。

“既然你能得到它，证明珠子选择了你。”封炤的声音变得柔和，“灼灼，你是迹。”

楚灼不解地看着他，这话他以前说过，她总觉得他只是因为对她抱持着某种感，眼里出西施，才会这么说。

“你是百族的迹。”封炤再次说。

楚灼的脸不由有些红，她吭哧了下，小声地说：“我、我也没什么力量天赋，不一定是百族的……”就算她和百族有关，若是她无法像父亲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