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训练】（第一堂课·曝露课·考试篇）（12/13）

不过因为妳还只是在训练阶段，这部分是允许的。”

“不要！不要！”我忘了那支笔还叼在嘴上，肆意放声大哭起来，那支笔摔到地上我根本不去在乎。

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个样子，露在我的母校、我的老师、我的学弟学妹之前。

“妳现在只有两条路选，就是继续拖下去跟接受这个命运，但妳若要选择继续拖下去，那妳就只能永远这么个拖了！”

现在正在上学时间，有几个学弟妹走过来，傻傻望着我们两个。

“现在，决定要怎么作了吗？”老师说。

我冷静了一下，点了点，接受这令我崩溃的命运，眼泪仍不止息地往外流。

“现在，重新叼起那支笔。”老师指向地上那支麦克笔，我跪了下来，弯曲着身子，把笔叼了起来。

“从现在开始，老师想认识谁的名字，就会麻烦妳拿麦克笔给那个，在老师指定的部位签名，这样就算完成了一个，明白吗？”

我点点。

“那好，先从……那位小生开始吧！”他指着前方一个想从我们身边快速穿过的学妹，还好我不认识她。我赶紧跑到她身前，她想要躲开但是还是被我追到了，我把脖子伸长，要把嘴上的笔递给她，她也了解了我的意思，拿起了笔。

“能不能……麻烦妳……在我身上签个名呢？”我有点害羞地说完这句话。

我身为一个学姊，却要这样赤地，向学妹要求她在我的身上签名，这已让我羞到想把自己埋进了。

那个学妹随便在我背上签了名，我走回去后，老师敲了我的一下，说：“老师有跟妳说要签哪了吗？下次别这么急，刚刚那位不算！”

后来吗……我已经快说不下去了，我在学校收集了三十多的签名，其中包含了我认识的学弟妹、我的中学老师、校长主任……我的身上也已经快要被他们的名字覆遍了。

老师刚开始都是指名一些无关紧要的部位，但后来签满后，开始攻向一些我都快说不出的部位……房上收集到了我导师的签名、上有校长的签名、一个之前很受我照顾的学弟签在我的大腿根部。还有些，死都不肯帮我签名，就这样，我要收集的签名数，从五十增加到了六十二。

学校走遍了一趟，其他没有在我身上签名的学生老师等也都有看过我了……接着，我又被带往我家的方向走去，我开始越来越担忧，老师说如果我可以来得及收集完，那就随时可以结束，如果不行，这方向迟早会碰到我最不想碰见的。

之后，我就更加努力了，甚至下跪恳求、说自己贱……这些也都作了。

一路上，我又多了六个签名余额，但是已经签了五十一了，再三条街就要到我家了，我恳求老师能指定得快一些。

杂货店的一个阿婆，因为我以前常常去她那边买东西，她跟我很熟，我也被迫要收集到她的签名，在我的肚脐上……卖猪的伯伯，我跟我妈妈都跟他很熟，我妈妈常会跟他买猪时还会聊天聊个十多分钟才走，他的名字签在了我的黑三角地带，我还得把耻毛拨开才能签好……最后，到了家门前了，附近的邻居也都签了，但还差三个签名还没弄到……“老师……”虽然我的嘴含着笔，但老师还是听懂了我说什么，他将我嘴中的笔拿下来。

“拜托……不要……”

“妳会这么说，就表示妳还是存在着这最后的羞耻心，对吧！”

“我……我不要……爸妈他们……不知道……我是……当……”我又哭了，这已经是今天第五次了。

老师看了一下，附近零零落落几个邻居盯着我们瞧，他们跟我都很熟，也都有留名了。

“不然要不要我叫我老伴下来，他还没签。”一个邻居老阿婆想帮我解决问题。

老师想了一下，说：“妳去按妳家的门铃，妳妹妹应该在家里，妳就给妳妹妹签名就好，签在妳的私处！剩下两个签名就不用了。如果开门的是妳父母，妳就躲起来，等他们回去后再去试一次，明白吗？”

我在老师眼中看到了不容更改，只能委屈点答应，比起来，这已经是便宜我太多了……“去吧！”老师拿着笔让我含着。我偎索地走到门前，用脸艰难地按了门铃，然后迅速跑到旁边躲起来。

门打开了，我偷偷探看了一下，确定了是妹妹没错，父母没有在旁边，我走了过去，妹妹也看到我了……“姊……妳……”她大声惊呼，我猛摇要她不要大叫，她也明白了我的难处，回看了一下，然后把门给关上。

“妳怎么会这样啊！爸妈他们……我……”隔了半个月没见到面的姊妹，突然见面姐姐却是这附德，也难怪两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妹妹帮我把笔拿下来，我犹疑了一下，对她说：“爸妈……还好吗？”

“不好……妳走后，爸妈到现在还是天天都在想着妳，还在为妳那决定夜夜哭泣。他们不会想看到妳现在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