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洪宪帝陵（二）（2/2）

士，庚子年生。”

秦北洋拍拍他的肩膀：“我也是庚子年生的，我俩同年，都是十六岁！”

“先父名讳齐重兵，早年跟随袁世凯出使朝鲜当差。甲午战后，袁世凯小站练兵，父亲便是第一批北洋新军的一员，屡立战功，官至清末新军第六镇步兵协统。辛亥年，父亲不想做大清的臣贼子，反对袁世凯宫而被暗杀。工兵团长是父亲旧部，收留我做了个小兵。家中没有其他亲戚了，只有个弟弟，早已离散，生死不明。”

“如此说来，你对袁世凯是恨之骨？”

“嗯。”齐远山抹去眼泪，“话虽如此，但家都当上了皇帝，我一个小兵又能怎样？你们要留下来继续修墓吗？那我也留下来，外面兵荒马的，这里反倒是个世外桃源。”

次，秦氏父子开始制造镇墓兽。

齐远山不能进地宫，只能在墓道站岗放哨，以免野狼或土匪侵。

在袁世凯的地宫内，秦海关又画出了“制兽九宫”——

第一宫：发愿奏表。老秦还是念了那份祖宗传下来的表文，在地宫中焚香祷告。听到那句“伏以帝德遍乾坤，中外睹中兴之盛，皇恩弥宇宙”，秦北洋就感觉恶心，想冲出去呕吐。

第二宫的设计，关于袁世凯其——民国初年报业发达，各种小道消息花边新闻不断，包括大总统娶了几房姨太太、大公子与二公子的喜好，等等。南方革命党的讨袁檄文，也堂而皇之登在报上。再不济，从钱包里掏出块“袁大”银圆，也能知晓其长相。

这画图纸的任务，落到了秦北洋上。袁世凯最像什么？他在地宫的油灯下，思来想去了三天三夜，突然冒出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