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八章 酒话(2/2)

案一样。

晏既的身体如遭雷击,他根本不明白观若此刻在说些什么。

他从没有想过要杀她,在白粥里下毒的明明是她。

他看见过她和梁帝的细作在一起说话,接过来她拿的一个纸包。

而那张纸后来他在灶台附近找到了,那一天云蔚山里只有他们两个而已。

他想要再问一问她,他没法抑制他心里一下子涌上来的惶惑与激动。他们两生的纠葛,便只是着落在这件事上。

若是能将这件事弄清楚,他们便不必再彼此掩藏真心,也不必在彼此心中的角落里藏着被上了锁的恨。

若是她一心以为前生是他给她下了毒,今生的一切,似乎都得到了解释。

而一想到前生的一切或许都只是一个悲惨的误会,她从没有不他,也从没有想要杀了他,晏既心中一下子悲喜加,不知道该先问些什么。

下一刻她却又闭上了眼睛,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安然地在他怀中睡着了。

仿佛他还是那个与她相濡以沫,陪着她谈天说地,在夜晚的时候可以一起梦的李三哥。

晏既站在原地,比他怀中醉酒的要茫然的多。

他开始往前走。他不能再犹豫下去了,有很多的事,都可以在明之后再慢慢地搞清楚。

她说的越多,他的心也就越

若是在战场上不能心无旁骛,他回来受了伤,她会觉得害怕心疼的。

万般无奈压在心,他争不了这片刻的朝夕,他只能先去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