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裴凝（2/2）

为伴的。姑姑会早逝，和这件事也并非没有关系。”

观若捡起了落在地上的一个松果，在手中把玩，一边道：“这世间许多事，因果纠缠，原本就是说不清楚的。”

“其实这些与冯副将没有关系，只当作不知道就好了。”

这世间最难解决的事，就是旁的家事。裴凝就是再怨恨裴俶的母亲，也不应该这样对待裴俶的。

真正的罪魁祸首，分明是她方才唤的亲热的“父亲”。

她这样做，不过就是在欺凌弱小而已。裴俶又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身，他会变成如今的子，也就是裴氏这些所造就的。

眉瑾是裴凝的表姐，说不是为了她说话，其实多少总有同她的意思。可若是站在裴俶的视角来看，只怕又是另一个惨烈的故事。

裴凝说裴俶令讨厌，不知道她知不知道她自己方才的举止也很令讨厌。

“这道理我自然也知道，只是今这样见了一回，只觉得触目惊心。仇恨令小时柔弱、可的阿凝一去不复返了。”

观若现在根本就不相信裴氏的家教能教出什么好。她接触过的所有裴家，听说的裴家，甚至没有一个让她觉得是正常的。

眉瑾长叹了一气，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绪，“不说这些了，我们先去将军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