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使与触手司祭（1）（4/8）

染了食指，随着缓慢的抽发出漾的水声。

“呜嘤——”

环住腰际的左手继续向上，按住了少小巧柔软的胸部。虽说自己对这块软的喜好是越大越好，小一些也有别样的风味嘛。世事无常，曾经最喜欢长发巨成熟大姐姐的小男孩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命中注定的会是个喜欢扎短马尾的平胸萝莉。

轻轻揉捏了一会儿，可的樱色便挺立了起来。一边继续吮吸少的香津，手也继续夹住那富有弹的豆粒摩擦拨弄。怀中冰冷的躯体渐渐兴奋，开始散发出湿热的气息。

抽出湿润的手指，想要脱下碍事的布片，不老实的右手却再也无法更进一步。看似纤弱的玉手如钳子一般将其卡住，硬生生扯离了湿润的秘处。

“啾……唔…等…等一下！”

强行偏开结束拥吻，眼迷离的米莉安摇了摇，重新唤回了理智。熟悉的魔力光辉闪过，她将被自身指甲掐出血的左掌再生，做出无力的最后抵抗，轻轻抵在海恩的胸。

——换句话说，只需要不到半秒，她就能使出十种以上的术，杀掉没有任何躲避能力的类；或者花一秒钟直接掏出心脏。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回答我，海恩！”

明明主动权已经掌握在她手中了，明明世上已经不会再有能够忤逆她的存在了——可是为什么，这个少却悲伤得像是在哭泣呢？

海恩的心脏已经跌冰冷的谷底。他默默注视着，等着她最后的提问。

少下定了决心，将盘桓在内心处几天的疑惑吐出。

“告诉我——你是不是像对付那些明一样，也在利用『术网络』纵着我？”

她全贯注地盯着自己的枕边，非要穿透他一层层的脸皮，直视他混沌的真心，“是不是打从一开始，你就通过艾琳引导着我。我的痛苦，我的堕落，我手上所沾的血，甚至我对你的——『』，全部都是……”颤抖的声音中只剩下恐惧：“全部都是你灌输给我的假象，一点都不是我本的意志……”

这是自从与她父亲的尸骸告别后，海恩第二次看见少的眼泪。

“……完全没有，你到底在瞎想什么。”

他本来可以回答得更加脆利落问心无愧的，但他偏偏做不到。

也许是因为一直以来坦诚相对的相处方式，对着米莉安说谎总是要更加艰难一些，不自然的语言引来的是知根知底的的怀疑。

“哈……啊啊……呜……”

那纯洁无垢的宝石噙出泪水，渐渐黯淡了下去，向着最最暗的绝望堕落。

海恩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后悔过。如果他能够下定决心说谎——或者脆真的能够纵米莉安振作起来就好了。

最开始发现这个能力的时候，他确实好过能不能对米莉安起效，但作为网络核心的艾琳却拒绝了所有尝试。他不可能绕过艾琳的意志去做任何会让米莉安伤心的事。

但是现在一切都晚了，任何挽回的话语恐怕都只能强化这份偏见。

反常的焦躁从心中涌出。

这个问题有意义吗，啊？！如果我真的已经完全把你捏在了手心，打那样的默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你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傻，没事找事把气氛弄得一团糟！就不能把正直心与求知欲放一放吗！

海恩凝视着米莉安的眼睛。

她还没有从混中回过。但再过一会儿，事态的发展就要脱离掌控了。到时候，会有怎样的发展都不怪——她的手还贴在自己的要害上呢。

这时候，唯一能做的只有制造更大的混，立刻把猜疑的螺旋扼杀掉。

“好吧，你猜对了。虽然我还没把你变成傀儡，但确实给你灌输了些别的想法，污染了你的意志。”

“——！”

与冲击一道而来的是行动。

海恩双手一掀，把米莉安重重地扔在了桌上。与此同时，本来准备预备一起助兴的小伙伴们也钻了出来，履行起别的职责。

触手首先卷住了靠在墙边的长戟，把这件恐怖的兵器远远扔了出去。身经百战的少下意识做出的反击也被触手们一一化解。偏斜肘击，缠住扫尾，按下踢击，翼骨也被更大的力量制住。顷刻之间，龙就被双手反背拉起尾压在了桌子上。

“你看，我只是下达了『不要出力』的暗示，你就陷了搏连我都对付不了的可悲境地，啧啧啧。”

“——！！”

米莉安已经从最初的呆滞中反应了过来。只是顷刻之间，形势逆转，她就被以这样一个可笑的姿势束缚了起来。

然后，是听到了真相后内心处夹杂了恐惧的震惊。

哎呀呀，看到平时聪慧灵敏的少被这样欺骗，居然还有点令兴奋。

只是一点助眠的药，带有乏力与迟钝的副作用而已。虽说当时害怕米莉安的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