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萨斯军马妓实 前编 破碎的卡西米尔（1）（8/10）

块，而同样的青肿还可以在她露出来是小腹处见到，似乎她也经历了什么。

临光决定压下心中的怒火，至少要问个明白。

“我……我是一名技术兵……‘空’，他们是这样称呼我的。”

孩似乎有了点，缓缓抬起，但看到白金那锐利的眼后又缩了回去。

“那些家伙……那些乌萨斯，我流落街的时候他们找到了我。他们告诉我卡西米尔大公是个无能的昏君，君，卡西米尔的民生活在水火热之中，而乌萨斯帝国正打算救助我们……”

“所以你就信了？”

白金没好气地冷哼一声。

“我……信了他们说的话，他们告诉我，还有许许多多像我一样的斗士正在准备着，随时都将推翻大公腐朽的统治，让卡西米尔的民过上平等而幸福的生活。我……我之前过类似的事，我炸毁了那个混蛋城主的金库，想让他从压榨平民的位子上滚下去。真是的，那种混蛋在卡西米尔到处都是，我就想我总得做些什么才对吧……而这一次我也是一样，他们告诉我哪里哪里是大公私自囤积黄金和宝物的地方，哪里哪里是大公可能的出逃路线，而我就要去摧毁那些地方。这个我熟练得很，高压气体抛出的弹其实很好把控，只要……”

“你话真多。”

白金不胜其烦，临光则点点，示意她继续讲下去。

空停顿了一会，而再度开的时候，语调变了很多。

“我……然后我就去做了，我没想到那是粮仓，我真的没想到……”

“他们说我做得很……给了我一些钱，让我去乌萨斯帝国……我，我那时候才知道自己了什么……我确实想过逃避，我也想过妥协，当个乌萨斯公民过子也没什么不好的不是么……但那样我就是真正的叛徒了，我知道自己是个捣蛋鬼，是个喜欢违反纪律的问题士兵，但……但我也知道，这一次我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别以为说这些我们就能原谅你了，贱种。”

白金依旧背对着空，而临光则看到她从嘴里啐出一带血的唾沫。

“是……我不会奢求大家的原谅，但我至少应该回来面对大家……至少，要跟大家一起迎接失败才是……乌萨斯把我丢给了我的同胞，然后讲述了我的‘功绩’……他们几乎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我的身上，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一次只能去承受，不能逃避……”

“然后，然后他们了……那种事，那种对一个孩子十分残忍的事……他们一个一个来，诵读着对我的审判……然后进……他们好像不是为了取悦自己，只是单纯的发泄愤怒……那一晚上我承受了将近一百多……我也想过阻止他们，我也想过抵抗……主要是因为……呃，我是感染者。他们……做那个的时候，会被传染的……后来我就想，唉算了，他们也活不久了，不如利用这最后的一点时间……是吧……”

“我……我后来也开始去迎合了，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感到舒服，但，管他呢，我已经是一个任他们发泄怒火的沙袋了，如果我的里面能让他们舒服的话，那倒是更好一些……”

“那时候的他们真的很疯狂，一边动，一边击打我的肚子，然后……灌进来，他们还会咬我，一边搞一边骂……他们骂我‘卖国婊子’，‘出卖国家还被乌萨斯丢弃的狗’，有什么可以辩驳的呢，他们说得也都没有错不是吗……我没有什么反应，如果真的能让他们舒服些的话，我也会迎合的……我也想过自杀，但没有用的，我至少要跟大家一起面对才行……自杀也是一种逃避，我曾经逃避过无数次责任，这次我不想在逃避……了……”

空就这样说着说着，声音变得逐渐细微，而后消失，她也随即昏睡过去。

白金还是背对着她，直到孩不在动弹才转过身探出手。

这一次她没有用力，只是轻轻地锤了下她的肩膀，然后搭在她上，轻轻抚摸着，将凌的发丝捋匀。

“喂，金毛尾，”

她开说，“你说，就算她不去炸的话，是不是还有别？”

“大概……会的吧，她不是卡西米尔真正的凶手，更不是叛徒。”

临光沉吟了一会，若有所思道。

“嘛，现在要一起承受苦难了呢，不知道这小家伙抗不扛得住。”

她伸手轻轻拍打着空青肿的脸蛋。

“先说好，你到时候可别总想着护着她，又把自己害惨了。”

临光摇了摇，白金那边没有了回应，她睡着了，整的让她疲累到了极点。

临光看着她，苦笑一声，也缓缓闭上眼睡去，类似的场景大概还要在重复上演一段时间，直到……直到这一天。

临光和空在一阵嘈杂声中醒来，却看到白金的牢房里有六七名乌萨斯士兵，白金被他们围在中间，正以一副半睡半醒的迷离状态侍奉着那些粗黑的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