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体（2）伪装者们 第二章 压抑的时代（2/3）

的尊贵，从来都不存在。当年她们还能像男一样自由地活着，如今她们就被绑在空旷的教堂上受着毫无用处的顶礼膜拜。为什么要把她们塑造成比男更高一等的‘’？要知道，这个‘’也是男塑造的，到来她们也只是成了被自己主供奉起来的家畜罢了！”

“父亲”对别说话也是这么尖酸刻薄，他几乎从来不把那些伊甸园中的“圣母”放在眼里。虽然他因此吃了些苦，但也没有能真的把他怎么样——他太清楚这些事的本质了，所有都害怕他。

能够成为他的“儿子”，我实属幸运。

否则我也不会走到如今这一步。

————————

我拉着孩的手，走过寂静的街道。这里一切光源全部都是造产物，哪怕是现在的午夜也不过时伪造出来的，类终究需要一个虚假的夜晚和白天来让自己的生物钟保持安心感，但也仅此而已，实际上在这里住着的多数，根本不知道真正的白天和黑夜都是什么时候。

这条灰街异常安静，安静的让我感到不舒服。店面的大门全部紧闭，在平时这里本应该是最热闹的时段，我光是随便走着就能听到这些店面的房间中传来的娇喘声、呜咽声、大笑声……那些声音无法被这些廉价的隔音墙完全阻挡，在整条街道上回，光是让听着就止不住的兴奋。

不过说到底，那些声音也都是造产物罢了。生体终究只是玩具，这些带着快感的声音，也不过只是对于曾经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的拙劣模仿罢了，听来让我厌恶。

“没有。”

这孩又开说话了。我有点不太想理她了，说到底是个生体，是个玩具，虽然有些制造商为了吸引顾客喜欢做一些比较特殊的功能——仅仅只是会说话也不过只是这些玩具的基础功能之一——比如说植一些看上去比较有趣的格、或者加一些违反逻辑的身体器官——比如跟下面装个男生殖器，某些客户似乎挺吃这套的——但是说到底，依然不是。跟她们的对话没有意义，因为说来说去也就只是那么一些话、说来说去都并非是真的在流。

话语，不过就是个自欺欺的功能。

“为什么没有？”

她又开问我了。我本来这一次也不想再理她，但是我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确实不

对劲……不管怎么说，本来就应该在夜晚活跃起来的灰街，如今却如此安静。安静到这个程度，这可就不是生意不景气的问题了。

刚才那个叫岚的家伙也是莫名其妙，再对我放了狠话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了，也没有见到其他……这条街道上，似乎在这一瞬间，变得空无一了。

气氛让我感到怪异，我本身也不能算是多么大胆的，越是感到诡异就越是不敢停下脚步了。

但是即便如此，我还是紧紧拉着这孩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霓虹灯的光芒从我的眼前划过，我猛然间抬看向那里。那是登天塔，这个建立在地下四百米的城市中最高的建筑，一座可以通向地面上层的建筑。

穿过那地狱，便可以到达天堂，那也是我将要去的地方……但是，我并不会在那里上路。

我之所以一直看着那边，是因为在登天塔中层的投影装置上投出来的新的立体影像。

那个模样……是汉诺！

“重要嫌疑已经确定，现在开始全城通缉……通向上层的通道即将封锁……”

立体投影出来的每一个都让我感觉呼吸困难。在我将那些字全部读完之后，我一把抓住孩的腰，将她夹在了我的臂弯里——她一副皮包骨的模样，也确确实实没有多重——迅速朝着我下来的时候的通道奔跑了过去。

但是，仅仅跑了不到半分钟，我便感觉体力不支，似乎马上就要倒下。毕竟是后脑勺受了伤害，整个身体的平衡感也变得极差。

该死，看样子是赶不上了吧！如果赶不上的话，那就先带着这个玩意儿去高格他们那儿避一避风吧……

“库兰少爷！”

正在我脑子里昏昏沉沉地想着后路该怎么走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的不远处响起，随后，我被一双宽大的手掌给扶住了。而在下一刻，我的身子猛地一软，险些瘫坐在地上。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杰特……你怎么在这儿？”我恍惚间看清楚了这位陪伴我多年的老管家的脸，他的眼中带着浓烈的担忧。

“这是我要问您的问题啊！为什么突然一声不响就跟那个叫汉诺的家伙来下层这种低俗场所游玩？最近下层的治安越发糟糕，听说已经连续几个月发生失踪事件了，您在这个时间来下层玩，如果出了意外，我有什么脸面去见老爷？”

“失踪事件？”

我隐约想起了一些东西，不过我没有继续说下去。等到身体站稳之后，我发现我已经在“尖啸”升降梯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