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城警事 番外(1)(7/9)

了裤子,事后,有说苗冰冰从小就是蹄子,所以她家里才给名缀个冰冰压压骚劲。

“好,”老转身指着最里边一个小平板车道:“杨晓雪在那边躺着。”

“去看看。”郝梅朝老刘示意。

总算办完了,警车刚驶下山坡,车里就回起一阵叫床的呻吟声。

郝梅知道是丈夫的电话铃声,按下了免提,“喂,老公。”

“大老婆,”一个浑厚的男中音传了出来:“在哪儿脱裤子呢?”

“去你的,”郝梅扶着方向盘,瞄了一眼电话,声音甜的发腻:“去刘那里帮你办事啊,你昨晚说的嘛,如果我让那老,怕要好办些。”

“得了,好媳,你舍得我还不呢,”电话那笑道,接着说:“我找到买家了,你十一点到县招待所303等着,中午就陪家吃饭,然后再去上班,明白了?”

“嗯,好吧。”郝梅轻声的应道,县招待所303是她平常接客卖的地方,身为县公安局政治处主任的郝梅也是,这和县里其他的家庭一样,起初她穿着警服去卖总是觉得很尴尬,现在已经觉得习以为常了,她的道适应了不同男,她的子宫习惯了各种的浇灌,现在银富县公安局民警的卖率几乎是百分百,每天一大早,办公室里警花们的话题大多是嫖客们的,比若吧有多大,出手又多阔,劲 :.有多足……

郝梅把警车开进路边一个大门旁挂着“银富县品检疫站”的牌子的院子里,下车锁好,院子里还有七八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少,站在公告栏前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三级以下的划归饲料类,太小气了。”

“本

来嘛,大姑娘还没把握百分百的上三级呢。”

“听说了吗?那肥牛管等级了,章就在手里,我们去说说。”

“说说?家现在是站长了,最近的都杵短了,家里也不订牛了,全喝。”

……

郝梅知道她们说的是什幺事,这里的都是常说的“畜”,虽然被男卖给联厂了,可是却要自己跑等级,谁愿意这身百花花的体被作成猫食狗粮呢,这不,公安局每两年一次的“大清洗”临近了,所有年过三十的警察都要被拍卖给各家品企业,基于身后事的担心,郝梅不得不心,自己的男是靠不上的,他的心思全在快进门的“三姨太”王晓蕊身上。

郝梅没去参合那些的话题,而是一扭腰径直到了院里的停车棚,那辆熟悉的三车停放在那里。

机电厂座落在银富县南侧,是县里唯一的工业,后来连带设备都给迁到沿海地区去了,留下了大片空旷的厂房和宿舍,渐荒芜,直到被贩子们相中利用起来买卖畜等等,渐渐形成一个易集市,茶馆饭馆小旅店等等商铺一家家的驻,机电厂内隆。

今天气候晴好,厂里的比平时多些,进来的们大多只穿背心,t恤,脚上一双拖鞋,其他的则脆的全身赤,只有一双拖鞋,光着白花花的身子,她们或在男眼前晃来晃去,或坐在茶馆饭馆里简易的阳棚乘凉,一些前卫的甚至趴在席子上翻看着时尚杂志,雪团似的大撅的高高的,任由路过的男们掰开她们瓣,扣摸品评。而男们东看看西望望,捏捏这个姑娘的房,拍拍那个少,还有几个围在一起的男,同时掰开几个,比较着她们的生殖器。

根据常理推断和案分析会上们的决定,民警王晓蕊和陈芸照常被安排到机电厂里“钓鱼”,搜索那两个“私屠户”,为了隐蔽身份,她们和其他一样只穿着t恤和拖鞋,光着和大腿,慢悠悠的在流里闲逛着,由于易的特殊,市场里多男少,基本没多看她们几眼,对,仅是“基本”

……

“臭流,”王晓蕊杏眼圆睁,面通红,因为她的雪白上又添了几个黑指印,转过身正欲发做一个仍不知趣的咸手佬,这咸手佬一直尾随着两个便衣警,他似乎看上了王晓蕊的苗条身子,不时的在她露的部捏上一把,估计很久没洗手了,王晓蕊的白被他摸成了花,要不是道里塞着“设备”挡着,咸手佬的手指也会进去。

“快走开,”陈芸恨恨的瞪了一眼咸手佬,见他离开了才拉了拉自己的同事小声提醒道:“别露,到那边再看看。”原来陈芸觉得这幺瞎逛没效率,因为这里多男少,费很多功夫挤过去观察才发觉不是自己的目标,她发现机电厂围墙边的男比较集中,就和王晓蕊一起走了过去。机电厂围墙是们贴小广告的地方,红色的砖墙上贴的花花绿绿,各色杂陈,男们也懒,多在这里搜索自己需要的畜。墙上的广告中男转让妻子的“绿纸”占大多数,直接卖畜的“红纸”很少,这并没反应真实况,而实际是男们“易妻而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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