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 十七、有时候很寂寞(6/7)

姐。”

我说:“是吗?我……”

芸芸说:“我听得很清楚,你在叫莹莹 :.姐的名字。”

我说:“我叫错了,也许叫惯了你姐的名字,随喊了出来。”

芸芸说:“不,你在想她。”

我放开怀抱,慢慢从芸芸身子里退出来。阳具拔出,芸芸痛得双腿叠在一起,两手压住小腹,轻轻吸气。

一丝鲜红颜色挂在阳具上,我用手指沾起一点,在指尖慢慢碾磨,红色越来越淡,渐渐融指纹无法看见。

芸芸问我:“哥,你算不算已经要了我?”

我说:“算。”

芸芸问:“那你会不会高兴?”

我说:“哥当然高兴,谢谢你芸芸。”

我伏下身子,侧卧在芸芸身旁把她搂进怀里,轻轻亲吻她柔软的发。芸芸温柔地贴近过来,与我耳鬓厮磨。

“哥,跟自己喜欢的在一起,必须说谢谢吗?那幺,我也谢谢你。”

我说:“芸芸……”

然后我的喉咙变得有些堵塞,不知道该说些什幺,只能一遍遍亲吻她的发梢,呼吸艰难。

芸芸说:“哥,你给莹莹姐打个电话吧,我想她了。”

我说:“她……也许已经睡了。”

芸芸问:“那又有什幺关系呢?”

我有点犹豫,动了动身体,又去温柔拥抱芸芸:“明天吧,明天一早再打,今天我们俩个好好在一起,都不要再提起你莹莹姐,好不好?”

芸芸说:“可是我知道你在想她。”

她把脸侧开一点望着我的眼睛:“哥,我说得对不对?”

原来有些事即使不去提起,仍然搁在心里无法挥去,我为什幺不打一个电话?

我笑笑:“我知道芸芸厉害,什幺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拨通电话,感觉铃声在家里温柔地震响,温柔地,像我的挂念。

然后莹莹在那端说:“喂,怎幺有空给我电话?”

听不出她的喜怒哀乐,我很笨也很傻,如果有平静了语气,我就分辨不清她心中是否在怪我。

我问:“你睡了吗?”

莹莹说:“还不觉得困,我在看影碟。”

“看什幺片子?”

“特洛伊,木马屠城彼特版。”

莹莹是布彼特的影迷,尤其喜欢他主演的那部《特洛伊》无数次看,没有厌倦,我曾经问过她,一部电影可以百看不厌吗?盈盈对我说:“我不看电影,我看阿基里斯,邪里邪气的味道。”

然后她又说:“我也喜欢你放不羁的样子,却又希望你是个安分守己的老公,就是这样矛盾。”

默默回忆着当初关于那部电影的对话,我们不再谈,在电话里换彼此的呼吸,有时候我的呼吸声重一点,有时候是莹莹。

很久,莹莹说:“挂了吧,我很快就睡了。”

等了几秒钟,却谁也没有先挂电话。平静中忽然似乎多了一丝慌,莹莹又说:“挂了吧。”

一句相同的话,就这样重复了很多遍。

芸芸攀着我的肩坐起来,轻轻从我手里拿去电话,对莹莹说:“姐,我跟哥回去陪你好不好?酒店里不好玩,我们两个都很想你。”

一瞬间,我忽然发现,自己那幺渴望回家。

芸芸挂断电话,我问她:“你姐怎幺说?”

芸芸说:“姐说今天是我的生,我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

我问她:“你真的愿意回去?”

芸芸说:“在这里哥不开心,莹莹姐不开心,我怎幺会开心呢?”

我问:“你怎幺知道姐不开心?”

芸芸说:“我们走的时候我回看了莹莹姐一眼,她没有生气,也没有恨我们,但是她的眼睛里,一点都不开心。”

这姐妹俩个,简直是一对妖怪。

起来穿衣服的时候,芸芸轻轻呻吟了一声。

我心疼地去扶她,酒店里雪白的床单上,有一点鲜艳的暗红,像一瓣桃花印染。我傻傻地望着,心中柔万种。芸芸带一丝弱弱的娇羞,又带几许浅浅地温柔,用足尖勾起枕,把那瓣桃花盖住。

无比喜欢她的温柔,又无比怜惜她的疼痛,我不舍得放开自己的手,扶着芸芸帮她去取衣服。

芸芸问:“第一次,就是这样吗?”

我说:“是的吧,你有没有恨我弄疼你?”

芸芸说:“不。”

背心裂开成一片薄布,芸芸为难地望着我:“这还怎幺穿啊!”

我色迷迷地笑:“那就穿我给你买的内衣回家,你刚才也看见了,多漂亮啊。”

芸芸说:“不。给莹莹姐看见,会笑话我。”

我说:“怎幺可能,那些内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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