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4 对话自我(1/2)

裂鼓手”的拍摄紧锣密鼓、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剧组所有况都按部就班、顺风顺水地持续进行着,们所担心的崩溃和失控并没有出现,不仅如此,蓝礼的表演正在越来越味、越来越刻,达米恩总是能够在蓝礼身上寻找到更多的火花,拍摄片场的化学反应也渐渐变得有趣起来。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整个拍摄过程,更像是一种艺术创作的脑风,不是那种流水线上的模式化套用。

达米恩总是有着无数天马行空的想法,尝试以不同的镜和不同的角度来捕捉不同的画面碎片;而蓝礼也总是能够将达米恩的想法诠释出来,甚至更进一步地演绎出属于安德鲁的色彩,然后不知不觉中指引着故事的行进。

蓝礼好友们的担忧幸运地没有成为现实,这让大家都稍稍松了一气,陆陆续续地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之中,只是保罗依旧留在了纽约,他刚刚结束了“力街区”的拍摄,正好正在休假,脆就把儿梅朵接到了大苹果,享受一个东海岸的夏天。

所有一切似乎都进了正轨。

但蓝礼知道,这都是假象。

伴随着“裂鼓手”的拍摄,那种束缚感正在越来越严重、越来越鲜明,就好像站在落地穿衣镜的面前,镜子之外的自己好端端的,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但镜子之中的自己却严严实实地捆绑成了一个木乃伊,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更为糟糕的是,旁眼中的他,就只是镜子之外的模样,安然无恙,而镜子之中的姿态就好像是纯粹的幻觉一般。这就如同一颗西瓜,表面看起来完美无缺,但切开来之后,却发现里面已经开始渐渐地腐烂。

这种束缚,是表演的束缚,更是安德鲁的束缚。

这是一种非常混也非常混沌的感觉。

在弗莱彻步步紧之下,安德鲁正在一步一步地遁黑暗,越来越冷血、越来越残酷、越来越粗、越来越戾,整个就如同嗜血野兽一般,在悬崖边缘横冲直撞,不知道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就可能坠渊。

那种无形的束缚感似乎正在拖拽着他的四肢,无法突速度,无法掌控力量,整个就如同泥足陷一般,越是挣扎也越是困顿。潜意识地,他就想要突想要挣脱想要撞击,但束缚感的强大反作用力却让他渐渐开始窒息。

冥冥之中,双跳技术和四百击都取得了进步,他似乎已经触手可及了,却又总是无法更进一步,每一次的练习、每一次的击打都陷了窠臼之中,这种憋屈而压抑的触感正在让他变得越来越愤怒越来越躁,同时也越来越困惑越来越茫然。

那种束缚感似乎就是他正在对抗的唯一力量。但问题就在于,他现在没有办法分辨清楚,这到底是正在阻止自己技术突的壁垒,还是正在阻止自己坠落渊的保护伞?

同时,他也没有办法分辨清楚,这到底是正在阻止自己演技再次取得突的平静壁垒,还是正在阻止自己混淆现实与虚幻的最后保险?

如此感觉着实太过怪异,不仅仅是演戏与现实、角色与自我之间的模糊化,同时在虚幻世界里以及现实世界里都各自可以感受到那压抑与束缚,可能是好的可能是坏的,可能是正确的可能是危险的,那种难以分辨的灰色绪,死死地、死死地捆绑住了他的每一根经,渐渐地就开始喘不过气来。

就好像……如果形容并不完全准确,但就好像上一世楚嘉树刚刚苏醒过来之后一般。

车祸过后的漫长沉睡终于过去,眼睛依旧睁不开,但身体已经缓缓地恢复了意识,听觉和触觉似乎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窗,然后他开始尝试挪动身体,可是,大脑的意识已经传达了指令,身体却感受不到任何动静,他开始挣扎,他开始反抗,他开始用力……

躁和恐慌渐渐袭上心,他没有办法冷静,他也不想要冷静。

当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身体的支配权时,那种愤怒与憋屈所发出来的能量,甚至比积蓄了多年能量的火山还要汹涌、还要粗,整个世界都开始地动山摇,但无论如何,他的努力他的抗争他的不屈,却都只是徒劳而已。

然后更加躁。更加愤怒。更加郁闷。

面对如此况,要么就是而后立,成功地打壁垒,重获新生;要么就是无功而返,真正地意识到自己的所有努力不过是蝼蚁偷生罢了,麻木,然后……或者得过且过、了此残生,或者怨天尤、疾世愤俗,或者另辟蹊径、绽放光芒。

如此感觉如此经历,并不会曾经体验过一次就变得简单起来。躁动而烦闷的绪积累到了极致之后,终于宣泄了出来——

安德鲁失去了控制,他踢翻了爵士鼓,举起了自己的拳,准备与弗莱彻同归于尽,他狠狠地将弗莱彻扑到,不管不顾地开始殴打着弗莱彻,那赤红的双眼已经彻底寻找不到理智的影子,所有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这不是弑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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